长宁面不改色的说出这句话。
轻描淡写的语气让初晨吓得一直磕头求饶。
“公主饶命!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奴婢一定努力为您传递消息!求公主饶了奴婢!”
渐渐地,声音消失,殿内归于平静。
长宁看着这封信,心生一计,“你去找一个会模仿他人字迹的人来。”
贱人。
已经午时了,初晨迟迟未曾回来。
安知秀未免有些担心,让人出去寻了一番也无果。
就这么等到晚上,天都黑了。
门房才惊慌失措的跑进来。
一出去,看见浑身是血的人躺在院中,安知秀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安知云出来后看见也吓了一大跳,查看过后才发现是初晨。
赶紧找了大夫。
大夫来时,只是看了看就摇摇头,“这位公子,这……早就咽气了……身体都快僵了。”
说罢,惋惜的走了。
安知秀醒来后,赶紧去查看。
得知是初晨后,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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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便是殿试,由皇帝主考,太子从旁。
一大早,感觉整个京城气氛都十分压抑。
林湘韵一大早就起来,送周时潇去往保和殿。
她今儿要去太后的建章宫,二人便一起出发了。
建章宫
太后手中把玩着一串香气四溢的念珠,见林湘韵来了,便放下了。
“韵儿见过祖母。”林湘韵甜甜道。
倒是让听着心情舒畅,太后也不例外。
向她招了招手,温和道:“快过来,这么些天也不过来陪陪我。”
太后有些嗔怪。
林湘韵连忙坐过去,给太后捶着腿撒娇道:“韵儿抽不开空,听时潇说舅母又要为东宫选秀了?”
太后眼神一顿,“是,东宫人多些,子嗣倒也昌盛。”
林湘韵哼哼一声,没接话。
太后拉过她的手,语重心长道:“上次的事,你受了委屈,不怪你。”
“但祖母只有一个要求,不能去残害子嗣,万万不可。”
“无论是谁生下来,那孩子与你都是血脉相连。”
太后眼底的心疼浮上来。
林湘韵哪里不明白,当即应下来,“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