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天子脚下,谁敢闹事?”
周时潇说的杀人案,压根不是在京城里,而是在城郊,距离京城不远的地方。
而且出事还是月黑风高的时候。
周时潇连忙点头称是,心里盘算着拨几个侍卫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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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府
自从会试过了后,安知云每天精神都紧绷着。
夜夜睡不好觉。
连带着安知秀也跟着担忧。
“哥哥,就少看会吧。”安知秀端来羹汤,看着自己兄长劝道。
“无妨,我再看一会,你先去歇着吧。”
天色才刚亮,还没用早膳便坐在桌前。
安知秀无奈,只好退了出去。
刚回到房内,就有个丫鬟进来,“小姐,门外说有人送来的信。”
安知秀远远看着那宣纸,心里还疑惑会是谁呢?
初晨接过后,拆开递过去。
安知秀不加以掩饰的当着初晨面看了起来。
…………
突然的安静,让初晨心中有些慌。
安知秀手一抖,信封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心剧烈的跳着。
初晨忽然觉得那信不一般,眼神不断的看向地上的信,试图看见什么。
安知秀嘴微张,迟迟未曾回过神。
初晨想起自己家人,一咬牙捡起信封,胡乱的瞟了一眼就急忙放回桌上。
“小姐?”
安知秀压根没注意到她捡起信。
直到她提醒,才知道信掉落在了地上。
拿回信,安知秀用力将信揉成一团,狠狠的丢了出去。
信,是张竹筠派人送来的。
上面那墨黑的字犹如触手般狠狠打着安知秀的脸。
初晨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小姐怎么了?是安大人出了什么事吗?”
初晨知道不是,但也这么问了。
果不其然,安知秀毫无防备,“不是,是那日我和你提起过的那个人。”
如今,殿试在即,安知秀怎可能将此等事说与自己兄长,让他分散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