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管家,在画浅坐上车的时候,就把车里的暖气开得大了些。
荷髻看着这一幕,心里炸的翻天覆地,她以为画浅对丰城来说是特别的,是丰城家主母不二的人选。谁能告诉她,这还是丰城吗?不顾忌坐在后面的父母,这样的护着画浅,还是那个冷到骨里的丰城公吗?
坐在后面的甄凡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在丰城觉秀下车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的儿对着远处的女动了情,深爱足以。
说到底,她还要感谢画浅,让她的儿懂得了爱人。
在她甄凡眼里,男人往往只是两种人,懂得疼爱人的,另外就是站在门外的。一个男人事业有成,算不得怎样的优秀,这仅仅是够努力,但是能营生好一份感情,懂得维护疼爱自己的妻儿,那才是人中龙凤,要是到最难得的是人心。
一个不懂爱爱人的人,又有谁会疼惜他,这样的人,能走多远可想而知。
大气优雅的客厅,四处悬挂的油画,处处点缀的花草,漫在面前浓浓的茶香里,舒人心神。
一组意大利的纯手工沙发,对坐着丰城钰夫妇,丰城画浅和荷髻。
抿了一口上好的普洱茶,甄凡的一颦一笑,都把女人骨里的柔美风韵演绎的淋漓尽致。
画浅坐在下坐,心里不禁的又紧张了几分,举止言谈更是小心。
“画浅,我记得当初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丫头,如今出落的这样漂亮大放,不愧是知秋培养出来的女儿。”
“伯母过奖了,母亲要是知道肯定很开心。”
微微福了福身,画浅端着最好的微笑,对着甄凡。
看了一眼女的姿态,甄凡心下满意,不由的热络了几分。
“不用拘谨,你是秀的妻,也自然是丰城家的人,不要见外。”
“是”
之后,甄凡拉着画浅又扯了一些家长话,把画家的情况询问了一遍。期间,丰城一直拥着画浅,猫一样的慵懒,散软的依着她,靠在身后的沙发上。对于两个女女人之间的话,似是不怎么感兴趣,却也静静的陪着画浅。
丰城钰与丰城觉秀眉眼之间相似的惊人,只是气质上有所不同。
前者因为时间的沉淀多了几分的是沉稳和祥和,后者是苍劲锋利的侵略气息,隐着内敛的矜贵,自是说不出的华美贵气。
荷髻倒是没有平日里的热闹,反常的安静,从进门到现在一直安静的想着自己的小心事。
“荷髻,今儿是怎么了,闷闷不乐的,谁惹到我们的小公主了?”
甄凡一早发现了荷髻的异样,碍于第一次见画浅,就没出声。
“啊”
看着几个人都望着她,荷髻才发觉她表现的有些明显了。
赶紧挂上笑脸,荷髻一脸讨巧的对着甄凡,亲昵的说着。
“没有,我就是想着,今天伯父伯母回来了,我该安排我妈过来见见你们,她常在我跟前念叨你们。”
“你这孩,那能叫张妈自己过来,赶明叫上徐管家,你去亲自接她过来,也让她见一见丰城的媳妇,了了她的心愿。”
打趣的说着话,甄凡不忘瞅了一眼窝在丰城怀里的画浅。
一声媳妇,闹了画浅一个大红脸,腼腆的对着甄凡轻轻一笑。
丰城很是喜欢母亲对着画浅的称呼,揽了一脸娇羞的人随着她的耳边低语。
“媳妇,你要是今晚表现的好,我就不和荷髻计较了。”
这下画浅的脸是不能用红来形容了,耳根都煞红,脸烫的难受,睨了丰城一眼,说不出的娇腆,说不出的酥软撩人。
丰城搂着她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画浅明白,荷髻方才的闷闷不乐,是担心丰城惩罚她。看着一向开怀的荷髻小心翼翼的模样,她多少是有些心里放不下的。事情都是因为她起的,就机会不可察觉的对着丰城点了点头。
这下丰城心里亮畅了,想着晚上,嘴角不自觉的翘起,对着荷髻的态也跟着好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时间长了没有见到他们,你还害羞了?”话说的轻松,疏散。
“用不着拘谨。”
最后一句说的别有一番意味,荷髻顿时觉得压在心上的大石头落了地,人也欢快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