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是风信子哦!紫色的风信子,代表和平。这是有人要向你道歉呢!”一个小护士嚷嚷道。
“我就说你和康领导吵架了。”护士长接过话, “快看看,花束里面有没有什么卡。”
白雁找了半天,啥都没找着。只得找了个空盐水瓶,洗净了,把花插了进去,到是让休息室多了几份色彩。
病人九点半进手术室,注射过麻药,过了一会,冷锋就过来了。
白雁没有看他,恪尽职守地做自己的事。手术中,除了没必要的交流,两个人一句多话都没有。
手术结束,病人先出手术室。白雁帮他解下手术罩衣,拿下医帽、口罩,准备出去,冷锋叫住了她。
“再也不理我了吗?”
“没有呀!这不在说话么?”白雁耸耸肩,眼神却看向另一边。
冷锋静默着,看向她的眼神有点无措。
“冷医生,你还有别的事吗?”
冷锋一股气突然就顶到了胸口, “你不要在我们之间砌墙,好不好?”
()
“冷医生,说实话,我不想我们以后再有任何交集。你要是出去,可以找另一个傻孩子。”
冷锋突地笑了,眉眼生动地绽出光泽, “那你想不想认识另一个傻孩子?’
白雁脸一红,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听着象吃醋,掉头就走。
冷锋经过休息室时,看到里面的风信子,和护士长说话的口气温和了许多,还带着笑,惊得护士长一愣一愣的,冷医生不会对她有什么用意吧,她可是不玩婚外情的哦!
白雁觉得心里面象是堵了一肚子的话,需要我个发泄口。午休时,她跑到楼下妇产科找柳晶一块去吃饭,柳晶不在。妇产科值班医生说她早晨来了后,便请假走了。
白雁觉得奇怪,柳晶以前有个鸡毛大的事,都要在她面前说个好几次。
她给柳晶打电话,电话是畅通的,就是无人接听。
吃过午饭回来,她又拨,手机有人回应了。
“柳晶,你擅离职守,干吗呢,玩失踪呀!”白雁对着电话就吼。
没想到那边突然爆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声嘶力竭般的尖叫,震得白雁的耳膜都嗡嗡回响。
“柳晶?”白雁呆了。
“啊,啊,啊……”柳晶的叫喊中带着嚎哭,可就是不说话。
“柳晶,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在哪?公寓?求求你,快说话呀!”白雁急得直跺脚。
柳晶放声大哭,任白雁在这边喊破喉咙也不开口。
白雁一吓,丢下电话, 就往外面跑。
这火热的正午,医院外面的出租车不知跑哪块纳凉去了,白雁急得想哭。
“白雁,你要去哪?”冷锋开着车从医院里面出来,拐弯时,看到路边的白雁。
“你… …能不能送下我?”这个时候,白雁顾不上立场了,下意识地问道。
“上车吧! ”冷锋开了车门,也没问去哪。
白雁心慌意乱地指着方向,不远,十分钟,就到了柳晶公寓的楼下。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