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和柳怡起身,明显准备告辞离开。
陶石和长老也起身,但陶石却突然开口。
“陆公子、陆夫人,有一件事我很想问,不吐不快。”
陶石说道。
陆安有些疑惑看向陶石,柳怡问道,“是关于《宿州宴会图》吧?”
“正是。”
陶石点头,大方承认道,“我们从章秘手中拿到的《宿州宴会图》,是否出自你们之手?”
陆安微怔,没有回答,而是看向柳怡。
“并非出自我们之手,而是出自徐舟后人。”
柳怡说道。
陶石眼睛一亮,问道,“既然二位知道此物出处,也就是说是两位代为出售?”
“不。”
柳怡摇头,“认识此人也是巧合,那一次拍卖,与我们并无关系。”
虽然是这样回答,但陶石并未放弃,说道,“可孙宗泽已经死了,他手中的外溟法器也没有下落,这件事与你们无关吗?”
柳怡没有回答,只是笑笑。
见到这态度,陶石心中一震。
那可是拥有外溟法器的孙宗泽,竟然也死在这些人手中。
“那《海山图》呢?”
陶石又问,“可出自二位之手?”
“《海山图》确实是我们售卖,画者是我夫君的朋友。”
柳怡转头看向陆安。
陶石和长老也看向陆安,听到这位画者竟然是陆安的朋友,陶石心中大喜,立刻道,“陆公子!
可否为我们引见这位画家?”
外溟族对字画极为感兴趣,尤其是画,不然也不可能夺得《宿州宴会图》!
甚至拍卖《海山图》的时候,外溟族也奋力竞价,足以说明外溟族的兴趣。
正因如此,此时陶石问起画作之事,也不令人意外。
“这……恐怕不行。”
陆安无奈摇头,“我这位朋友向来不喜欢露面,我从未见他离开家中。
就算离开,也只是孤身一人,不会进入世俗。
我知道外溟族对画作十分感兴趣,但这件事确实爱莫能助。”
“这样啊……”
陶石的脸色难掩失望,但也并未因为陆安一句话便放弃,说道,“既然如此,希望陆公子见到这位画家能帮忙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