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时候,我回了县城一趟。
除了和周红艳各取所需地爱过一回,我便跟她讲起了我在身上发现的怪事。
周红艳紧靠着我,关心地说:“这种事你不要去管,你现在的是想办法找熟人,找单位,尽快从身上下来。
你有没有亲戚、朋友是在政府部门工作的?只要有一个,哪怕不是很亲很熟,都要去想办法找门路!”
我有些不高兴了起来。
什么叫这种事不要我去管?我知道其中有古怪为什么又不去管?
就算不管也要弄清楚,稀里糊涂算是怎么回事儿?
回去的时候,我特意去买了一包大白兔奶糖。
从大人口中打听不到消息,我就想办法从孩子口中打探消息。
我买的大白兔就是给黎明村的孩子。
孩子最初的时候都很怕我,我就看见他们就给他们递糖,他们远远地看着不敢来接,我就将糖扔给他们。
他们看清楚是糖后就一窝蜂地围上去抢,他们抢到了糖便迫不及待的喂到了嘴里。
这个与世隔绝,交通不便的地方与外面的世界相比至少要落后二十年左右。
这里的孩子对于糖的渴望和我小时候就是一模一样……城里面的孩子已经不屑于抢着吃奶糖了……
第一天我给他们扔奶糖,第二天也是如此,第三天我再去的时候,就不再扔给他们,而是要他们到我面前来拿……
孩子们渐渐不怕我了,为了和他们拉近距离,我又说起了他们的小学赵校长。
他们完全信任我了,会拉着我的衣服给我要糖吃。
我就问“那家人为什么将女人锁在猪圈里?”
多数小孩子都不知道,其中有一个大概十岁左右的女孩子对我说:“那是皮主任给他家换的,是给他二狗做媳妇的!”
“换?怎么换?”
我立即问她。
“就是他家给钱,皮主任给他家拉来人……”
女孩一边吃着糖一边吸着鼻涕回答。
“从哪里换的?”
我继续问。
女孩茫然地摇着头。
这里的人习惯于将“买”
说成“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