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叶芩的喊叫声传入安越溪耳里,安越溪回头,继续捂着脸问道:“怎么了?”
“没事,我不小心掀开被子才发现还有个人,一时慌了神了。”
叶芩这样解释完了之后,见安越溪依旧捂着脸,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于是说道:
“没事的越溪,他还穿着里裤呢。”
“哦,好!”安越溪一听这话,就立马把手给放下了。
见状,叶芩无语了,“我去,你要不要这么痛快啊,我说的是他只穿里裤,其他都没有。”
“那又怎样,有穿不就好了吗?
再说了,你不也挺镇定的?
而且现在,你又把被子给盖上了,我能看到什么呢?
怎么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安越溪的态度非常不在意。
闻言,叶芩替自己辩解道:“可我尖叫了啊,而且早看习惯了,但你不一样,你可还是纯洁的花骨朵呢。”
“花骨朵?”听到这种形容自己的词汇,安越溪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那是什么玩意儿?”
“这不重要。”她总不能说好友年龄低、情商低、思想不成熟吧?
见她为难,安越溪也不再逼迫了,直接进入正题道:
“这俩人我们都不清楚,可你爸妈呢?他们在哪里?”
“这我哪知道啊!”
叶芩也很焦急,很无奈,可是没办法,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而且现在,好像也只能把他们叫醒了才能知道吧。
“对了,手机,你爸妈的手机好像还在房间里呢。”安越溪突然想到了,便赶紧说出来提醒她。
“嗯,对对对。”
叶芩一听,立马点头。
她本想翻箱倒柜地开找,但她一想到房间里曾有一对陌生男女在这个房间里放肆,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鬼知道他们对整个房间做了什么。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而后,也立马打消安越溪和她一样的想法,最后拿出自己的手机打过去,一个个找出来。
结果就是,一个被摔地上,一个掉在花盆里了。
她小心翼翼地翻找手机里面的各种信息,结果一无所获,因为那些都是垃圾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