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那几家老总后,她对秘书说,“我明天歇一天,然后如果有人来找我,你就说我昨晚出面劝和的时候喝酒喝伤了,实在没办法工作,反正怎么严重怎么来。”
“如果是老大那边呢?”
今天的这场饭局温婧是喝了酒的,不过不纯,她让秘书给自己的兑水了了。
半两的白酒兑了一两半的水。
她愣了两秒,才回答秘书的话,“你就说我没喝酒,酒杯里盛的是矿泉水。”
秘书说好。
温婧晃了晃自己有些晕的脑袋。
以防等会下楼踩空破相,她让秘书扶自己出去了。
去往后院的停车场。
沈会州在车内等了温婧一个半小时,才看到秘书扶着温婧从饭店里出来。
他开门下车。
大步上前,将温婧从秘书手里接了过来。
与此同时。
还看到了她红扑扑的脸蛋,闻到了温婧身上的酒味。
可温婧明显是脑袋发醺迷糊了。
闻到有酒味的那一刻,先发制人、倒打一耙。
“哥,你喝酒了。”
沈会州,“……”
到底是谁喝酒了?
沈会州扶好温婧,看向一旁的秘书问,“温婧喝了多少?”
“总共二两。”
沈会州眉头拢起。
秘书赶紧解释,“但只有半两是白酒,剩下的一两半是白开水。”
“多少度的?”
“五十度。”
沈会州没说话,看怀里的温婧。
她那股犯困劲儿上来了,脑袋往沈会州身上靠。
“知道了。”沈会州搂紧她,“你回去吧,温婧这边我会照顾她的。”
秘书点头,不再打扰。
那二两酒虽是兑了水的,但那酒精浓度依旧不变,还是那五十度的半两。
温婧这是第一次尝试这么高度数的。
那股后劲蔓延上来以后,她头疼得想睡也睡不着了,就那么闭眼靠在沈会州的肩头,小声哼唧,说着糊话。
“哥,我头疼。”
“我想把我脑袋劈开,把那根筋给抻松一点。”
沈会州帮她揉着头,一边轻声安抚她,“小陈已经下去买药了,忍一小会。”
温婧闭着眼,脑子里乱糟糟的。
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我不想吃药,我只想睡觉,但是我睡不着……我以后我再也不喝白酒了,我再喝、我再喝……”
小陈在这时买完药,叩车窗。
沈会州抽出一只手,摁下车窗,接过递进来的矿泉水和头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