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复生其实并不能百分百修复你的损伤。。。。。。”
“不,这只是类似于无法被死亡清除的负面效果。”你下意识反驳,旋即才在景元那收紧的力道中意识到,这两种说法表达出的结果是一致的。
大概是察觉到自己下意识的施力行为,景元立刻收起用以钳制的手,改为平淡而又不容置疑的一句:“好,你被禁足了。”
啊?真的假的?你仰头眨眼看着他,听他随之补充说,“从现在开始。”
后补的话语听起来很没有气势,尤其是他根本就没限定你的活动范围。
你压着笑意、提醒性开口问他,“是要禁足在房间里吗?”
景元随你的问题而蹙起眉头,他将你从椅子上拉起,牵引着你走到床侧。
原本缠绕在他手腕上的红色发带被取下。一端系在你的手腕,而另一端则绑在床头,极为用力地打上死结。
他什么都没说,只持续关注着你的神态。
你抬手观察着发带的长度,又用力扯了扯,大致估摸出可移动的区域。
好吧,这也算是限定出活动范围了,很有进步。你在心中满意地夸赞着,又紧接着补充:当然,主要还是你引导的好!
似乎是察觉到你的情绪变化,景元忽然将你推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温热的掌心贴合在你脖颈,又一点点收紧。
处于压制状态下的脉搏跳动反而变得愈发清晰,你感受了几秒那平稳的跳动,再次在心中给出一个模拟真实的好评。
随后,你眨眼看向一动不动的景元,好奇地偏了偏头。
这是到了自由发挥的环节吗?
思索间,景元沉声向你询问:“为什么不反抗?”
“因为你是景元啊。”你理直气壮地回应。
景元从不曾真正伤害于你,甚至可以说,他所有不得不伤你的行为,都是为了救你。
但景元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他的声音冷了下来,追问道,“如果是其他人呢?”
像是故作冷淡的骄矜猫猫。一时间你都有些不知道自己是该如实回答,还是该柔声哄哄。
然而那双鎏金的眼眸与你对视,仿若直穿内心般带上了些许凛冽,“说实话。”
“如果你问的是彦卿他们,他们都值得信任。如果你问的是我们的敌人。。。。。。”你不退不避地望进眼眸中的自己,“即便是力速双0,我也不是任人摆布的玩偶。”
在长久的对视下,你隐隐发觉景元有松动的迹象。可下一秒,你的视野开始变得暗淡。
。。。。。。等等,不要说完这句就死啊!这看起来完全是一点都不可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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