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些茫然地看着桌面上的盐焗鱼,又立刻摇了摇头,反驳道,“我能吃的!”
味道问题又不代表食材问题!
而且无论是不好吃的味道,还是各种肉类食材,你都不存在任何过敏一类的反应。
你再度将鱼肉放入口中,坚定道,“你看,是可以吃的!”
虽然是和第一口一样的难吃,但有了心理准备后,你觉得这比第一口的时候要好很多。
你由此向景元证明着,却发现他的目光落在你的手上。
你循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手正紧紧捏着桌沿不放。
“。。。。。。这只是因为它的味道。”你收手放在桌下,着重补充道,“对我来说,是很难吃的地步!”
所以你才没克制住自己的行为,这是很合理的。
然而景元依此向你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再去尝试?”
“当然是为了证明我可以!”你下意识回答。
这个问题的答案景元不可能不清楚,以至于显得这一问都有些奇怪。
不等你再细想,景元便紧接着追问:“那你明知它对你而言很难吃,为什么却一声不吭?”
“。。。。。。因为它只是对我个人而言。”
毕竟是你味觉反转导致了这样的情况,你总不能因为这道菜不符合你的口味,所以就要嚷嚷着它超级难吃吧!
更何况它还是景元曾向你明确提过的好吃。
你觉得这样的思路完全是合情合理的,但景元却叹息总结道,“所以,你还是在压抑自己,甚至于用这样的抑制让自己去习惯大众。”
。。。。。。啊?是这样吗?
站在景元的逻辑上来看,感觉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但回归自己的立场而言,你还是感觉有哪里不对。
偏偏你一时间找不准其中的重点,只能在两边的逻辑中反复跳跃。
对吗?好像对的。对吗?好像不对。
但不管怎么说,有一点你必须要澄清,“我是可以吃肉的!”
你抬眸看向对面的景元,坚持道,“无论什么肉类,我都可以!”
逻辑思维什么的先不谈,这件事可关系到你日后的三餐,是重中之重!
然而,与你对上视线的景元却闭目深深呼出一口气。
再度睁开时,你看到他目光中带有你们初见时的锐利。
不带任何敌意,因而这更像是下定决心,将要采取某种强制性手段的前兆。
你看着他起身拆下腕部的护甲,旋即将衣袖向上拽去,露出白皙的手腕与小臂。
等等,他不会是真的要揍你一顿吧?!
你震惊地看着他,却见他走到你身侧,抬手向你询问道,“即便是这样的肉类,你也会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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