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那里的一个自称属于“社会思潮”顶峰人物笨巴托正在大庭广众下演讲,主题就是有关和平和博爱的演说,智繇慕名前去听讲。
他站在一些劳苦工作人群中,衣衫不整,旁人都以为他是那些主张绝对自由不要管理那帮人中的一个,都不理睬他。
笨巴托演说不久,智繇便举手表示反对,并且出言不逊,激起群众的公愤。
大家都要赶他出去。智繇大声喊道:“我有发表意见的权利。”
大家正要过来臭揍他一顿,然后将他轰出去,笨巴托叫大家安静,等他自己演说完后,让这个反对者也跟大家说一说他的主张。
在大庭广众之下,智繇大讲那些衙役以及一些古老的习惯和作法对于端土城邦造成的危害,说明了那些陈旧东西的罪恶。
智繇演说时,口惹悬河引经据典,条理分明,赢得了听众热烈的掌声。
端土的衙役头目和城防部队司令,一起商讨这个人的讲话,认为他的主张太激烈,有碍治安,第二次对他下了驱逐令。
智繇再次被驱逐以后,他有暂时变得无家可归,被迫移居到一个叫作利迪奥的地方,作了他们那里官方出版物利迪奥晨钟的一位编辑,后来又在众人心声做助理编辑。
众人心声是智达创办的,这也是他唯一存世的出版物,他的主导思想是把野狸地区变得更独立、更富强、成为世界的领袖。
因此,智达也成了后来野狸国强大统一时代到来之前最后一个殉难者,他在一次参战人数多达十万人的大战中,代表野狸国攻打利迪奥,结果不敌,被他们活捉,后来在利迪奥被他的敌人绞死。
智繇第一次会见智达就留下了良好的印象,他利用报纸猛烈攻击利迪奥的守旧势力,并力求恢复野狸地区已失去的土地。不久,他又因此被捕入狱,最后也被利迪奥驱逐出境。
在国外流浪期间,由于生活拮据,时运不济,智繇不喜欢娱乐宴会,当然对他去不成的地方,他喜欢也没有用,干脆就不喜欢,省得心烦。
他性格孤傲,除了对众人演说之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但是他常常到剧院去,解解愁闷有时他哄然大笑,引起身边衙役的注意和指责他还喜欢音乐,那个时候还没有复杂的东西,不过是一些能够弄出响声的石头、贝壳、陶器什么的。
不过这些东西,智繇已经觉得神奇,有一次,他对一个朋友说:“我希望做个音乐家,奏出宇宙间的欢乐,送走人世间的忧愁!”
不久,智繇又回到他的老家富立,住在他父亲修建的老屋里面里,每日消遣,他的父亲早已经出狱,上次被抓捕有惊无险。
房子窄小得很,外面喧声不止,可以并不影响他的注意力。
他依然读他的有关政治经济和社会问题方面的书籍,并且在他父亲的引导和影响下,也成了一个“社会帮”的帮员。
从此,智繇常常冥想苦思:要想大规模改变旧有的东西,就必须大造舆论,要想成就一番事业,必须有很多参与帮助,没有一定数量的人众支持将一事无成。
因此,他决心办一张报纸,来为他自己将来的宏图大业,呼风唤雨打天下,进行舆论准备。
这张报纸就叫扫旧图新,是本地“社会帮”的机关报。
智繇对办报很内行,严肃认真。
他说:“报纸不是拿文字堆积起来的。报纸是我们社会帮的灵魂,也是我们社会帮的标记。”
他也对社会帮重新定义:“ns帮,实在是尸居余气,没有什么好的理想。”
他继续贬斥现状:“ns帮行径,变成做官的捷径,为政客奸人所利用,不能谋求物质上精神上的进步了!“
他一锤定音:“社会帮的宗旨,应该是注重人类的合作,非努力工作、洗涤个人的身心,是不能实现的。”
就这样,智繇利用手中的报纸,一边攻击保皇派,一边污蔑社会帮中的那些“保守派”,他随心所欲地解释什么是社会帮的宗旨,结果招来了无数的批评。
但是智繇丝毫也不在乎!
有一天,他在报纸上说:“我们的生活是一本空白的书。上面只写了研究、疲乏、奋斗几个字,没有等字样,我们心宽体胖,不求人知,敢说真话、老实话。”
时间不久,野狸地区社会帮在阴狸城举行全国代表大会,这是智繇首次参与这样的全国范围的重大事务。
在这次会议上,智繇大出风头,他的言行使很多人把他看成是全帮会甚至整个野狸区顶天立地的超级大英雄。
一向气势不振的右派守旧一方失掉了势力,而左派则控制了整个社会帮的领导权,智繇由于能言善辩,被推举为社会帮中枢报纸勇往直前的总编辑,从而掌握了社会帮中枢帮报的舆论大权。
就在这个时候,虚伪天使强力插入进来,不管智繇的主管意向,将他收为首徒。
这对于虚伪天使来说,智繇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尽管他已经是一个久经考验的社会青年。
智繇也是一个意志坚定之辈,哪能乖乖地任凭别人安排?他对虚伪天使进行了激烈的反抗。
可是,几场较量下来,他发觉自己根本就不是师傅的对手。
对于他那些拼了老命的手段,人家谈笑之间,就给灭了个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智繇这才知道自己遇见了高人,不由心悦诚服地将这个师傅真的当了师傅。
这也是他从小到大,第一个真心敬佩的师傅,那个智达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