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街巷设伏,引敌深入后首尾夹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另外,我还派了三支轻骑,专门在城外游荡,趁火打劫他们的零散补给队,积少成多,也能断其臂膀。”
朱文正闻言颔首,又补充道:“都督思虑周全,但还有一处隐患。
李伯升的水师主力,已在长江江面集结,怕是要从水路夹击,
一旦水师登岸,我们腹背受敌,处境就更艰难了。”
提到水师,马昕脸上露出一丝胸有成竹的笑意:“此事我早有安排。
蓝玉那小子,如今正带着一支骑兵在牛渚矶待命。
那里江面狭窄,水流湍急,是敌军水师渡河的必经之地。
我已叮嘱他,待敌军水兵半数登岸、半数仍在船上,渡河未济之时,
便率部猛攻,击其中流,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定然能给敌军水师重创。”
“蓝玉将军勇冠三军,且向来胆大包天,善于险中求胜,此事交给他,定然万无一失。”
朱文正眼中一亮,悬着的心放下了大半,“如此水陆配合,内外夹击,张士城的大军即便人数众多,也讨不到好去。”
两人又商议了一阵具体的调度细节,从城中兵力部署到粮草分配,再到伤员安置,一一敲定。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城外的火光渐渐弱了些,两人各自散去,马昕前往西城督战,
朱文正则去,清点城中剩余的箭矢与粮草,一场场硬仗还在后面,每一分准备都关乎生死。
而此刻,长江下游的牛渚矶,蓝玉正立马于一处高坡之上。
他身披亮银甲,甲片在晨光中反射着冷冽的光芒,腰悬虎头湛金枪,枪尖寒光闪闪,
映得他俊朗的面容,多了几分悍勇。
他不过二十余岁,眼神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与桀骜,嘴角始终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是对战场的自信,也是对胜利的渴望。
身后,五百名精锐骑兵一字排开,如同一道钢铁长城。
这些骑兵,皆是从全军中精挑细选而出的勇士,个个身高八尺,膂力过人,脸上带着风霜与杀气。
他们的战马都是良驹,身形高大健壮,鬃毛油亮,四肢修长,耐力十足,速度更是普通战马的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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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奔袭百里,也不见疲态。
再看装备,更是精良得令人咋舌。
骑兵们身着特制的轻型鳞甲,甲片薄而坚韧,既轻便灵活,不影响骑术发挥,又能有效防御刀枪箭矢;
手中的长枪皆是精铁锻造,枪杆是百年硬木,韧性十足,枪尖锋利无比,能轻易刺穿普通甲胄;
腰间还佩着圆月弯刀,刀身弧度流畅,寒光凛冽,适合近距离劈砍;
此外,每人还配备了一张强弓与二十支狼牙箭,弓力强劲,射程远达百步,
箭头淬过特制的麻药,即便不致命,也能让中箭者,瞬间失去战斗力。
蓝玉抬手搭在额前,眺望远处的江面,目光锐利如鹰隼。
他对这牛渚矶一带的地形了如指掌,高坡之下,便是狭窄的江面,最窄处不过数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