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方新故用比上一次更长的时间思考,然后演唱出了一版情绪更加丰富的《情何限》。
在原本情绪的基础上,方新故在第二遍副歌的部分加入了一丝遗憾和眷恋的情绪,让整首歌的情绪在最后收了回来。
这次录制是真的结束了,因为方新故从录音棚出来,就见到监制喜滋滋的一副捡到宝了的模样,连姜鹤都露出了钦佩的表情,他那双呆板无神的眼睛此时迸发着灼人的亮光。
姜鹤知道歌手和词曲作者有时候并不那么心灵相通,即使词曲作者苦口婆心地解释自己创作的心路历程,但歌手可能录了几十遍还是“唱”不达意,尤其是对方新故这样的当红明星来说,能愿意听他这样的小创作人说话都已经很好了,但他却能用短短几分钟就消化自己的建议,最后录制的完成度还这么高。
如果说刚才姜鹤还对方新故有些戒备和警惕,那现在他已经完全折服了,哪个创作者不喜欢这样尊重自己、还能完美诠释他所需要的情绪、更何况唱功还如此高超的神级演唱者?
回去的路上,姜鹤忍不住碎碎念:“方老师太厉害了,这首歌一定能火!”
方新故喝了点水润嗓:“那就承你吉言,到时候你也一定会名声大噪。”
姜鹤这时候倒很会说话:“是沾了您的光。”
方新故拧上瓶盖:“既然如此,有没有兴趣签我的工作室?虽然目前还在组建中,但我看你是个好苗子,待遇什么的都好商量。”
姜鹤第一时间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但片刻后他又马上垂下眼,绞着手指犹豫良久,还是没马上答应下来:“这个……我要回去考虑一下。”
“没事,还早,只是问问你有没有这个意向,想好了可以跟我经纪人说。”
“好,谢谢方老师。”
三人简单聊了几句,齐邱先把姜鹤送回了学校,然后再把方新故送回景亦同家。
方新故到家的时候景亦同正在家里拉片,看到他回来,景亦同困惑道:“不是去录歌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得好几个小时。”
方新故左手比了个三:“只录了三遍就结束了。”
景亦同笑着朝他伸出手:“我们新故果然厉害。”
方新故得意地在客厅的羊绒地毯上坐下:“那当然。”
景亦同看着坐在他腿边的方新故,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怎么坐地上。”
虽然只录了三遍歌,但方新故还是死了不少脑细胞的,而且这段时间他懈怠久了,精神有点懒散,只忙了半天就有点精力不济,他打了个哈欠:“有点累,坐地上缓缓。”
景亦同应了一声,继续拉片。
一开始方新故还规规矩矩地坐在地毯上,偶尔还会跟他聊聊电影中的内容,但没过一会儿,方新故就不出声了,他静静地坐在地上,头一点一点地打瞌睡,最后靠在了景亦同的腿上睡着了。
睡着的方新故甚至还会给自己找“枕头”,一开始他靠在景亦同的膝盖上,或许是觉得膝盖太硬,硌得头疼,他便把头往后挪了挪,靠在了景亦同的大腿上——这里有肉,软和点。
室内有暖气,景亦同只穿了一条薄裤子,被方新故这么一枕,他几乎能感受到方新故鼻尖呼出的热气,甚至连对方脸颊肉上被挤压的触感都如此明显。
他低头看去,就能看到方新故修长的脖颈,他的皮肤很白,皮肤下隐藏的血管如此清晰,像是撩拨着人去触碰,斜靠着睡觉的姿势让他的衣领往下滑落,露出了一侧漂亮的肩颈和精致的锁骨。
他是如此的不设防,就这样乖巧地枕在景亦同腿上陷入了睡梦中。
景亦同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气血翻涌,浑身都燥热起来,他无奈地吐出一口气,转过头不敢再多想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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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别给我们景老师憋坏了[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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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人生愁恨何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来源于李煜的《子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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