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要提升功力那么多,普天之下,恐怕……”展媛开口道。
“残月教!”突然,两人看向对方,异口同声道。
清晨,司马勋和展媛从客栈走了出来。
“师娘,师娘,等等我!”司马勋追了上去。
“叫我展媛。”展媛回过头。
“那,行嘛!”司马勋绕到她身前,接着说道,“展媛,你跟师父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顿时,展媛一愣,看向司马勋:“很重要吗?”
“不是不是。”司马勋笑道摆手,“我看师父对你很不一样嘛!”
“那是我跟他的事。”展媛推开他。
“那残月教呢?”司马勋追了上去。
“说了你也不懂,那时候你还是天上一朵云。”说着,展媛径直离去。
“哎,哎,师娘,等我!”司马勋追了上去。
就这样,司马勋和展媛上了曾磊租来的马车。
“师父,我们上哪儿!”司马勋探出了头。
“带你去历练。”曾磊淡淡说道。
“不用飞的呀!”司马勋一惊。
“你是去历练还是旅游?”曾磊开口道。
“历练……”司马勋无奈。
就这样,马车渐行渐远……
数日后,夜莺回到了残月教,由于办事不利,被向舒斜的侍卫进行了严刑拷打。只见,她秀发凌乱,两鬓的白发映衬着她眼角的橘红色印记,她双手被锁链高高吊起,浑身火辣辣的鞭痕,鲜血混着汗水顺着她的十指淌下……
忽然,向舒斜缓步上前,一把揪起了夜莺的衣领!
“我传了你三十年的功力,你竟然又失败了!说,阴阳玉佩现在在哪里?”
“追踪仪显示在东土北部的守护者玄武身上……”
“曾磊?!”
“还有……司马才的儿子……”
“司马才?!”顿时,向舒斜松开夜莺,一拂袖,背过身去,“竟然又和司马才有关!”
“教主,司马才是……”这时,一个新来的侍卫插嘴道。
谁料,向舒斜伸手隔空吸过那个侍卫,扔向一旁!
“司马才跟吴落晗的儿子,再加上一个曾磊,哼哼,有点意思。继续。”说罢,向舒斜一摆手,走了出去。
只见,一个侍卫用镊子从火炉里夹起了一块通红的烙铁,走上前,“唰”的撕开了夜莺的衣服,顿时,向舒斜身后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