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痛斥。
它说完,忽然沉默了一会,用它那实在转不了多快的脑子冥思苦想了许久,终于,它又冒头了。
【你知道我是从死亡站台出来的吧?】
鹿今朝的眼睛眨了眨。
【你不好奇吗?我可以给你讲讲我的那个死亡站台哦?】
鹿今朝不吱声。
她当然好奇,但她可以肯定,羊皮绝对没有这么好心。
这是它拙劣又愚蠢的计谋,是吸引注意力的手段!
【哈喽?】
【你失明了吗?】
鹿今朝:?
【我们来聊聊死亡站台的事情吧!】
【别的也可以。】
【。。。比如那个恶心的女人。】
羊皮堪称忍辱负重,在它的幻想中,鹿今朝这个时候应该非常感兴趣,马上回答它,然后它就可以对她说出那三个字,而后尽情嘲笑鹿今朝。
【骗你的。】
但是。。。
事情的发展并不在羊皮的想象之中。
鹿今朝就好像死了一样。
为什么?
她完全不上当吗?
但要让它真透露点什么给鹿今朝。。。
绝对不要。
羊皮对此感到不甘心。
一人一皮又开始冷战了。
但这次冷战的方式很不一样,鹿今朝选择冷暴力,而羊皮选择的热暴力。
它开始无差别对鹿今朝身边的一切进行嘲讽,包括第二日鹿今朝出门时先迈出门的是右脚这件事。
与天泪约定见面的地方需要坐车大约半小时,在车上,羊皮先是攻击这辆车,又攻击了司机,最后惯例落到了选择坐这辆车的鹿今朝身上。
老实说,有点太烦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