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斜卿看了她半响,眉睫一划,声音有些无奈,“我已经和爸说过了,爸让我跟爷爷亲自说,爷爷同意了就没意见,但爷爷现在住院,我总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说。”
他已经跟白易提了离婚的事情,不出意外的,和当时崔父一样,都极力的反对,但他和崔曼已经都达成共识,加上崔父的无奈态度,白易最终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就让他自己去跟老爷子说,只是他还没等说呢,老爷子就被流景气住院了。
“爷爷病怎么样了?”闻言,崔曼蹙眉。
“没什么事,就是得住院一段时间。”
“等我们的事办完了,我去看爷爷,我先走了吗,你尽快。”暗暗思量了下,崔曼说完,便绕过他,快步离开。
白斜卿看着她急快的步伐,叹了口气,吸气之间胸腔内都是堵堵的。
“崔曼,检查结果出来了,崔曼?”那边,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护士手里拿着化验单,正冲着走廊再喊。
嬗笙看了眼不远处的白斜卿,顿时一激灵,想起之前崔曼的交代,忙快步上前,“在这里在这里,给我就行!”
护士正想跟嬗笙说两句什么,那边的白斜卿忽然大步冲了过来,一把抢过。
“大哥……”嬗笙欲哭无泪,她刚刚一眼过去便看到结果了,想要抢回,但看着他脸上瞬息万变的神色,已经知道为时已晚。
白斜卿握着化验单的手微微颤抖着,眼睛里的神色也同脸色一样一变再变,额头上已经是一圈密汗,眼睛却还是直勾勾的盯着那上面呈现的结果在看。
嬗笙叹息,暗自无奈道,大嫂,这可和我无关。
夜。
白东城回来的时候,脱下外衣,换好拖鞋走进来,厨房和婴儿房的灯都开着,容阿姨正在厨房里收拾着,他顿了下,朝着婴儿房走去。
房内墙壁的颜色显得灯光更急温暖,他的阿笙正弯身在婴儿床边,手里拿着的是一条嫩黄色的毛巾,正在轻轻擦拭着里面小男孩的小手小脚,侧脸的面容美好。
“容阿姨,几点了?”听到声响,嬗笙没有抬头,只是出声问着。
自从那晚出去后,再回来,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看到他的情绪似乎很高涨,不由分说地就赖着要了她一通。而这些日子他却又似乎变得沉默了些,每天回来的都很晚,而且一身疲惫,似乎有很多事压在他的身上,她知道年底越来越近,国会也快举行了,他应该压力很大。
没听到回应,只有脚步声过来,她扭头看过去,看到的却是白东城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正抬起放在她的肩膀上。
“回来了?”嬗笙面前被他的阴影笼住。
“嗯。”
“你是不是很累?”
“嗯……”
“那你早点去睡觉。”她伸手推他。。
“你也一起。”白东城却握着她肩膀不放。
正好容阿姨走进来,接过嬗笙手里的毛巾,笑着对两人道,“时间不早了,快都休息吧。”
嬗笙只好和白东城回到了卧室,才刚一迈入,身后的白东城突然将她抱起推入床内,将她的下颚勾起,甚至有些粗暴的吻了上来。
双手被他剪起举在头顶,反抗不了,她只能任由着他的舌齿将她的顶缠的麻痛,被迫与他的勾缠在一块。
今晚的白东城特别急,她没准备好的时候,他已经攻了进来,手被他头顶发酸,一直就这么被撞着,到后来他松开的时候,她两条手臂都像是断了一样。
再她每一次颤抖到无法控制的时候,他就会停止,然后提起她换一个姿势,那种颤栗到心脏的感觉,令她低声求。
到最后将她折磨的哭出来了,他动作才放慢了下来,吻着她的泪轻声的哄,等到她不哭了,就又开始激烈起来。
这一晚上,嬗笙像是一直小小的被猎人囚禁的小兽,在一片狼藉的床单上,任由他怎么摆弄怎么是,声音破碎。
昏迷之前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她费力的去想,好像是三个字……但最后终究是没回忆起来,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