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人出去过,亦或者,出不去。
果然如老板娘所说,屋子干净整洁,连门缝都摸不出一点灰。
闻祝泱搓着干干净净的两只手指,惊讶道:“这也太干净了吧。”
“感觉就没沾过灰尘。”
虞岁音坐在木凳上看着她这边翻翻那边看看,眉头上的川字就没有抚平过。
“咚咚咚。”
少顷,一个店小二来敲门,“姑娘,主家让我来知会你们一声。”
“后日就是月十四了,还请姑娘们早日去成圣观点命灯。”
“嗯。”虞岁音淡淡应道。
“我们明早就去。”
“那姑娘们有事记得喊我们。”
“好。”
闻祝泱坐到虞岁音对面,“你怎么想的?”
虞岁音回睨她一眼,“你心思那么重,看不出我是怎么想的?”
闻祝泱叹了口气,甩了甩一直抱拖着虞岁音手臂的手,带着歉意笑道:“外人面前演习惯了,改不过来。”
末了,见虞岁音不想搭理她,又说:“你真打算晚上去道观?”
虞岁音点头,“嗯,总要去查看一番,你在客栈等我便是。”
闻祝泱笑着,指尖在桌上倒翻的杯底画圈,“不用,咱们现在都在囚笼里,携手才有意思。”
“你拖我进这家客栈,是发现了什么?”
闻祝泱道:“没有,就是觉得,这边比那边看着舒服。”
虞岁音挑眉,只见闻祝泱站起身,打开窗户,三楼是真的采光好,打开窗户就能看见繁杂的街道。
以及对面那一家客栈。
两边客栈一样有三层,对面那家客栈色彩太晃眼了,几乎把能用上的颜色都用了。
木门上贴了上红下蓝的纸,二楼中间是个戏台,即使现在都还有人唱演。
每楼都挂着红灯笼。
闻祝泱看一眼就遍体生寒,“你看出来没?”
“什么?”虞岁音左看右看,确实没瞧出来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