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冷硬的心脏仿佛被蜜蜂蛰了下,但,刺疼只有一瞬,便被浓烈的恶趣味取代。
她很想再咬傅谨默一口!
不咬脖子,咬他的嘴!
咬破!
咬流血!
她一向是行动派,无法无天,肆意妄为!
大脑刚闪过邪恶的念头,南星就已倾身上前,蛮横吻上了傅谨默温凉的薄唇。
没办法。
傅谨默对南星而言,是特殊破例的存在。
她似乎控制不了自己……
别的男人忤逆得罪她,用子弹暴力解决!
而傅谨默,她只想吻服,睡服,驯服裙下!
她想摘下这株冰川上的高岭之花,狠狠蹂躏一番,等花萎叶落,糟蹋腻味了,再丢弃!
纵使傅谨默克制不回应,南星也沉醉其中……
“傅嘴硬”的呼吸心跳体温,皆由她掌控……
当,束缚在皮带里的真丝衬衫,被一股轻柔的力道,缓缓拉出时,傅谨默猛然清醒,迅速推开了南星,阔步进了隔间,几乎是落荒而逃……
南星勾唇,抬手擦拭掉嘴角的银丝血迹。
望着男人溃败的背影,以及红透了的耳根,她含笑的美眸里,透着一丝得逞的邪痞。
啥也不是,就是欠淦!
南星给傅谨默喘息的时间,毕竟是病弱美人,经不起她的连番攻势,玩归玩,得适度。
没急着跟进去,她转身,后退一步,慵懒地靠在门板上。
她美眸低垂,掏出精致的烟盒,娴熟的抽烟点火,吞云吐雾。
姿态优雅惬意,眉眼间清冷无欲,宛若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的渣女。
“咔嚓——”
门锁转动了下,很轻,足以说明门外人的小心翼翼。
但,贴着另一扇门板站的南星,听得很清。
只见,厚重的实木门,被推开一条小小缝隙。
徐洋猫着腰站在门外,手端咖啡,鬼鬼祟祟,偷瞄着办公室里的“战况”。
没人!
进隔间了!
老鹰果然没骗他!
还没来及窃喜,徐洋就闻到了一股薄荷烟味儿,他深嗅了两下,顺着烟味往上看。
这一看,吓得徐洋浑身颤栗,手里的咖啡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