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知道。”
旺旺很坦然地摊开双手。
“不知道?”
“对。”
旺旺点头,仔细回忆起来,
“很多事情我都记不清了,毕竟在这种事情面前,谁也没办法保证思路清晰。”
“所以我当时也是稀里糊涂地,最后都已经准备要放弃,真的为了报复她要去跟别人结婚了,结果莫名其妙地,她就哭着把头发都剃掉来找我,然后我们就抱头痛哭,哭着哭着就和好,最后就定下这个计划了。”
“你是说,”
黎无回觉得不可思议,“你什么都没做,她就主动回到你身边了?”
“当然不。”
旺旺否认她的话,无奈地叹了口气,
“是当时我能做的事情,都已经全部做过了。”
黎无回蹙了蹙眉——那怎么才能判定是能做的都已经做过了?
刚准备这么问。
旺旺却又先开口了,
“因为说到底,爱就是一个很怪的东西啊。”
黎无回蹙紧的眉心松了开来——对这句话她尚且能够同意。
于是旺旺接着往下说了,
“只要你顺其自然,它无论怎样都不会消失掉的。”
黎无回的眉心又蹙紧。
“但如果你逼得太紧,你越使劲,你越想要把它抓在手心里控制住,”
旺旺看着黎无回,说,
“它反而就越会被很多复杂的东西遮盖掉,偏偏就躲来躲去,让你找不到。”
她们这边说到这里。
那边雪饼已经结束和邱一燃的单独道别。
她笑嘻嘻地跟旺旺做了个出发的手势。
旺旺也高举着手挥了挥。
然后就兴冲冲地朝着黎无回说,
“我们要走了!”
黎无回“嗯”
了一声,没继续问下去,“一路平安。”
旺旺和雪饼汇合到一起。
旺旺给雪饼理了理假发和头纱,雪饼很配合地眯起眼。
两个人叽里咕噜地说着俄语。
过了一会,两个背着大包的人都一起往人群里走,走了两三米远。
又都回头,高高举着手冲她们两个挥了挥,在嘈杂人群中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