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乔治坐在轮椅上正在批改文件,忽然看到王富贵,身后跟着一条狼,他吓得先叫一嗓子。
“啊!富贵叔,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后来一想,这是条件反射,老子啥都没干,求饶个屁?
王富贵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狼王的眼睛也盯着他。
廖乔治浑身发毛。
“富贵叔,您找我……有事?”他的眼神很慌乱,裤子已经湿透,尿水顺着当不断流淌。
王富贵只看一眼,就知道这件事跟廖乔治无关。
看到他就吓得尿裤子,借八个胆子,这小崽子也不敢去劫水妹。
几年的较量,这孙子早就杵了胆,看到他,跟耗子见到猫差不多。
只是呆立几秒钟,富贵立刻说:“狼王,咱们走!”
辛巴也没有嗅出任何味道,有点垂头丧气。
人跟狼从大厦上下来,王富贵上去汽车。
“董事长,有没有水妹的消息?”冷锋问。
王富贵摇摇头:“这件事不是廖乔治干的!”
“啊,您怎么知道?”冷锋也觉得不可思议,王氏目前跟其他人没仇啊。
富贵说:“眼神,那小子的眼神告诉了我一切!”
“那咋办呢?”
“回家,村里有个人应该知道。”
“谁?”冷锋又问。
“玛丽婶子。”
王富贵白跑一趟,只能原路返回。
走进村子他下去汽车,大步流星去了赵有来哪儿。
刚刚推开门,就看到赵有来跟玛丽在哪儿黏糊。
两个人接近老年,却新婚燕尔,耳鬓厮磨,难分难舍,恨不得相互把对方吞了。
猛地看到王富贵,赵有来红了脸,赶紧跟女人分开。
“富贵你咋来了,有事?”
王富贵点点头:“嗯,我找玛丽婶子。”
玛丽也赶紧擦擦嘴巴,尴尬一笑:“富贵,你有事就说呗。”
“婶子,我想问一下,你们家族的人,除了你跟廖东初这一支,还有那一支?”
“你问这个干啥?”玛丽奇怪地问。
“因为水妹出事了,又被人劫持,我怀疑她的失踪跟你的家人有关。”
玛丽立刻说:“我知道是谁了!那是我叔叔,他是我们家族的大反派!水妹的失踪,一定跟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