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由自主倒在草丛里,顺着山坡向下滚。
足足滚很久,才停在一堆干草上。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四目相对一动不动,四团烈火同时燃烧。
最终,他俩的嘴唇碰在一起,干草堆晃荡起来。
小芹气喘吁吁说:“海涛哥,俺要跟你生个娃!”
海涛说:“我就是奔着生娃来的,就是要你生个属于咱俩的孩子……。”
“俺要做母亲,做你的妻子……拥有一个属于咱们自己的家。”
“好!以后我三天两头来,咱俩一直好!好一辈子!”
这时候的海涛完全在放纵自己,娘死了,他失去束缚,成为一匹脱缰的野马。
干草堆足足晃悠一个小时,从黄昏晃到日落西山。
直到星星挂满天,皓月西斜,这才站起身整理衣服
八点半,当他俩手拉手从山那边上去大路,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王富贵的摩托车不见了……。
“车呢?我的车呢?”海涛问。
“刚才还在啊,咱俩是不是碰到了偷车贼?”小芹也迷惑不解。
“糟糕,那咋办?摩托车没了,咋跟富贵交代?”海涛吓得不轻。
那可是富贵的坐骑,不到两万,妹夫还不骂死他?
“那接下来咋办?”
“先找个招待所住下,明天坐公交回家吧。”
“嗯。”
两个人只好步行,去了附近的小镇。
第二天中午,他俩终于乘坐公交车赶到金鸡岭县城。
海涛抓起电话机,将摩托车弄丢的事报告给王富贵。
富贵问:“哥,我的车在哪儿丢的?”
“一个小镇。”
“当时你跟谁在一起?”
“小芹!”
“啥时间?”
“傍晚!”
“你俩是不是滚高粱地了?”富贵气愤地问。
海涛还挺老实:“我俩滚的不是高粱地,是干草堆!滚完,你的车就不见了……。”
王富贵的鼻子差点气歪,怒道:“你俩接着滚吧。总之,我的车找不回来,你俩谁也别回来了!”
说完,他气呼呼把电话机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