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王适安捏碎了手里的杯子。
王适安冷笑:“再说一遍。”
医师:“!”
医师:“在下是说,身体亏空并非不能挽回,只是要看具体情况,在下需根据情况开方。”
王适安一身凛冽气息收起,平静道:“问吧。”
*
正午日光惨白,本是明媚的晴天,却只让人感到疲惫与惨淡。
卫衍骑着马回身,部队不成阵型地跟在后面,一个个脸上身上沾满鲜血和泥巴,狼狈不堪。
他知道自己也是这样。
昨日傍晚,贺兰绪率部出城突袭,他们人数数倍于贺兰绪带出来的部队,但依然在贺兰绪的攻击下左支右绌,无力对抗。
当年父亲也是以数倍兵力惨败,才不甘至极,以至于郁郁而终。
已然是半截离开了人世的枯骨,竟还有如此大的威力。
“殿下,接下来去哪个方向?”有人问道。
他们一群人不知道跑了多远,如今已经听不见追兵的喊杀声。
卫衍目光沉沉望着风平浪静的前方,起伏的山岭落在眼底。
“停在这里,整军!”他命令道。
他在赌,赌贺兰绪的身体不足以支持长距离连续作战,贺兰绪不可能亲率部队追到这里。
但贺兰绪这次突袭,已经让他接连数日的战果付诸东流。
卫衍拽住马缰,阴沉地思考,是否要在与贺兰绪对峙的时候,分一部分力量南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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