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着毛,瑟瑟发抖地在舔舐自己的爪子。
萧景渊跟着蹲下身去,他心底天翻地覆,可他发现自己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从很久之前他就知道,在人与人的某些情感上,他是个迟钝到有些病态的人。
他想让应姝茵别哭,想让她别伤心。
想说他上一次其实是为了将她留在西楚,因为大靖的豺狼更多。
但他上一次没说出来,这一次同样说不出来。
明明是很简单的事,他想要放手,就不该再来找应姝茵。
害她受伤,害她哭的这么惨。
他怎么可能还怀疑,应姝茵加诸在他身上的感情?
萧景渊蹲下身,他的身躯足够拢住应姝茵,慢慢将手放在她背上抚拍。
“刚刚那个人我不认识,似乎聂文勋发神经找来的。”他出口的声音哑涩:“玉珠只是替我办事。”
这些人都跟应姝茵想的不一样,他更没有招惹过。
可是再深的话萧景渊也说不出口了。
前路。。。。毕竟不是一帆风顺,数不清多少双眼睛在对他虎视眈眈。
多一个软肋,就多了一道致命伤。
所以他不能暴露过早。。。。。但也已经做不到放手。
那天他斩钉截铁对司珏说的话,这一刻通通化成了后悔。
他想将应姝茵留在身边。
在西楚也好,在大靖也罢。
应姝茵忘了哭,她不明白萧景渊是什么意思。
解释吗?
为什么呢,不是对她厌恶么?
“应姝茵,是你招惹我的。”他指腹重重地擦过应姝茵的眼角,抹掉眼泪。
但是黑沉沉的眼眸中,是应姝茵看不分明的情绪。
呦呦鹿鸣:
真的有人嘴只长一半xx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