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渊冷着脸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那姑娘黯然伤神般离开了。
剩下两人脸色都不好看。
而萧景渊似乎预感到什么似的,他侧过脸,朝茶楼看过来。
萧逸:“。。。。。。”
他挪远了两步,跟聂文勋拉开距离,表明这事自己根本没参与。
“你等着被他搞吧,惹萧景渊,你不要命啦!”
聂文勋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过身揽住萧逸的肩膀进屋,不打算再围观。
“我还不够兄弟义气?那姑娘只需要冒着生命危险将我交代的话说了,就能得到一百两!”
这么简单的事,但凡他要是个姑娘,他就自己做了。
聂文勋这几天小动作颇多,搭肩拉手腕拍脑袋什么的。
萧逸对此其实很不习惯,但每次他要出声制止的时候,聂文勋总能说个什么事将他绕进去,从而忘了。
到现在对于这个行为已经习惯了。
他狐疑地看着聂文勋:“你交代她说什么?”
聂文勋得逞一笑。
说了什么,应姝茵倒是听得明明白白。
她没想到萧景渊出游身边还带着姑娘,那姑娘出落有致,容貌上乘。
与萧景渊更是亲密非常。
她问萧景渊自己是谁,萧景渊没说话只是拧眉看着她。
于是她又问:“也是与奴家一样,被公子邀来游船的?”
应姝茵那一刹只觉得苦涩。
不,她没有被萧景渊邀请的荣幸,她在京都时,连见萧景渊一面都得避开人去金银轩。
更别说同游。
他们连正大光明在人前说话都少有。
“不打扰二位。”应姝茵冷声道,而后绕过萧景渊要走。
却被他攥住了手腕。
“滚。”萧景渊只说了一个字。
应姝茵原以为这话是冲她说的,但是要她滚为什么要攥着她的手。
她抬眸过去,那白衣姑娘委屈地瘪嘴,看了他们两眼,而后哼了一声,跺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