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将公主弄到这个地方,做这种不可言喻的事,春华就很讨厌他了!
怎么可以这样!
“不准!”应姝茵打了个哭嗝:“你敢说出去一个字,本公主就将你的舌头割了!”
“。。。。。。?”春华不服气:“公主,我可是在帮您!”
“皇帝是什么德行你忘了吗?”应姝茵的擦掉脸上的眼泪:“他要置应家于死地!”
不管是萧蘅,还是萧圣高,他们父子都是多疑的伪善之辈。
她要救父兄,只是遭受萧景渊这点折辱算什么?
春华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此刻被应姝茵一说,冷静下来,哭丧着脸:“那要怎么办?”
好可怕。
京都变得好可怕,侯爷和世子明明鞠躬尽瘁,为西楚打了一辈子的仗。
可是陛下竟然用侯爷苦苦守住的城池为条件,也要侯爷的命。
春华只是一个小侍女,此刻都出离愤怒了。
她真不敢想公主是怎样的心寒。
所以当初陛下授予公主的头衔,其实也只是明面上的安抚吧?
瞧瞧朕对你们应家多好,天下百姓都能看见。
可背地里,却早已与敌国串通,要将侯爷置于死地。
“公主,咱们去求文勋太子吧?”春华替应姝茵擦干净了脸:“文勋太子大权在握,嫁给他、他定然会帮应家的,对吗?”
反正陛下也有此意,虽然他定然是为了讨好大周。
但是只要公主与文勋太子一条心,要求他救侯爷又有什么不行?
“我早就说了,我与聂文勋不可能。”
应姝茵听见屏风外又有脚步声传来,厉喝:“谁?”
“我,”是司珏的声音:“公主,衣衫给您备在这儿。”
说完放下衣服,司珏就出去了。
春华哒哒哒跑出去将衣服拿进来,竟然是一身鹅黄色的衣裙。
穿上后显得应姝茵如同一个瓷白的玉人,那些被萧景渊得弄起来的痕迹就更为明显了。
唇角破了一小块,颈上是一大片嘬红的痕迹。
并且这件衣裙遮盖不了一点脖子。
。。。。。。像是萧景渊刻意的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