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的轻轻笑了起来,“北齐太子,本宫只在乎本宫想在乎的人,凡是本宫能伤的人,都是本宫不在乎可以去死的人!”
齐幽儿还要开口斥责,肃沁王挥了挥手道:“来人呢,把每间客房打开,把肃沁王府里里外外所有的房间,都打开让南疆皇后去找!”
齐幽儿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叫道:“父王,您在怕什么?您堂堂一国亲王,怕她的南疆皇后做什么?”
肃沁王声一冷,“幽儿是质问为父该做什么事情吗?”
齐幽儿一惊往沁儿姑娘身后躲去,齐惊慕上前牵着齐幽儿的手:“幽儿,肃沁王府是王爷的,王爷又是长辈,我们不应该违背长辈,做不孝顺的孩子!”
齐幽儿一下子委屈的躲进齐惊慕怀中,抹着眼角……
我顾不了许多,叮嘱风陵渡和艳笑开始在肃沁王府找了起来。
齐幽儿不可能把浅夏奉为上宾关在客房里,我便逐个往暗处犄角旮旯里找,找了快半炷香的时间,在一破旧的院落里找到浅夏!
见到屋子里的一切时,我心中的无名之火蹭一下就上来了,愤怒,愤懑一下子迸裂出来……
风陵渡阻止我道:“殿下,还是微臣把浅公公抱出来吧!”
“当…”一声,我抽了风陵渡手中剑,怒极反而冷笑:“不用,本宫若是连自己的近身侍卫都保护不了,下次谁还敢为本宫卖命?”
屋内横倒竖八,有四个乞丐,浅夏光着身子犹如一块破布被他们扔在一旁,全身被肆虐得没有一块好肉,若不是他还有微弱的喘息,我以为他已经死了!
风陵渡脱下衣袍挡在浅夏身上,把浅夏抱离了原地,我一脚踢在就近的一个肮脏的乞丐身上,他们未着寸缕,因为我的一脚,立马跳了起来。
见到我,眼睛都亮了,吸溜着口水流声流气的道:“哪来漂亮的娘子,怎么让我们玩过一个没有带把子的,现在又来了一个娘子!”
“噗!”他的话一落,便是一身鲜血喷涌的声音。
我用衣袖一挡,鲜血没有见到我的脸上……
其他的三个人,各自对望一眼,开始慌不择乱的拿地上的脏衣袍往自己身上套,我慢慢抽下剑上,犹如魔鬼冷笑:“你以为你们能跑得了吗?”
对着门口跑去的人,从他的背后刺了个对穿……
另外两个人,做了困兽之斗,向我扑来,我从未如此冷静,抽离剑身,狠狠地向他们刺去,狠狠地把他们往墙边抵,一把剑两个人,他们满目惊恐的瞪着我死去……
我还是难以释放出心中的愤怒………
风陵渡在一旁凝着声音道:“殿下,他们已经死了!”
我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慢慢地,缓缓地把剑抽了出来,杀人不过头点地,简单的很……
剑尖拖地,发出尖锐好听的声音,风陵渡抱着浅夏跟在我身后一脸忧色!
来到院内,齐幽儿正在沁儿姑娘怀里撒娇,齐惊慕和肃沁王吟茶品吟,姜翊生见到我面如沉水!
我的到来,让肃沁王站了起来,看着我身后风陵渡怀中的浅夏,眸子一下幽暗起来……
人血总是不容易干了,鲜血滴滴嗒嗒的滴了一路,不知道是因为我身上沾染了,还是剑上没有干涸的!
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齐幽儿,齐惊慕眸子中都闪过不信……不信一个白兔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信他的太子妃,能把一个人折磨成这个样子吗?
齐幽儿兔受惊一样,躲进沁儿姑娘的怀里……
我勾起了嘴角,带了一抹不屑,把手中的剑往石桌上一放:“肃沁王,今日,你该给本宫一个法,你若不给本宫一个法,本宫会拿这把剑刺进本宫自己的身体里,然后会通知北齐皇上,南疆皇后拜帖北齐肃沁王府,遇到不测,下言论也会蜂拥而起,肃沁王你这下闲王的名头,就会落入泥沼之中!”
肃沁王眸子越发幽暗锐利……手微抬,一个人匆匆跑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声……他闻言脸色剧变,甩手就给齐幽儿一个巴掌。
齐幽儿直接从沁儿姑娘的怀中,被打趴在地……
我不屑的冷哼一声:“肃沁王真是好手段,您的义女金枝玉叶,潢贵胄,本宫的贴身近侍,就不值一钱,给别人践踏!”
他不是标榜贤孝治人吗?他不是标榜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吗?他不是标榜与世无争吗!
教出来的义女,心如蛇蝎,做一些事情比杀了别人还痛苦,让人生不如死这几个字,她参得透透的……
齐幽儿趴在地上,捂着脸颊,眼泪滚滚,爬到沁儿姑娘的脚边,辩解道:“母亲,幽儿不知道,幽儿什么都不知道,是她们诬陷,是她们诬陷!”
诬陷能诬陷到肃沁王府了……
聪明的沁儿姑娘怎么会来忤逆肃沁王呢……她可是下皆知的温柔女子,心善如水……
齐惊慕狭长的眸子,如染了一层寒冰…
肃沁王眸光一敛,“南疆皇后,不知可否给本王一丝薄面,女无德,本王替她向皇后道歉,娘娘的贴身近侍,本王寻下最好的医者,替他治伤,娘娘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