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振作。我要查出迫害我的朋友和亲人的人。
被爱情冲昏了头(2)
我要振作。我要查出迫害我的朋友和亲人的人。
我擦干泪,勉强的扯了下嘴角,算是给杨凌个安慰的笑。
“走吧,杨凌哥,你呆会架车,我给你唱歌怎么样?”我轻轻地理了理头发,抖了抖衣服,做出一副已然无事的模样。
“驾——”
我刚坐稳,杨凌驾御马车跑了起来。
要不是因为天气冷,杨凌不放心我,我们也许早已骑着马儿策马奔扬。
马车里我唱起了《水手》: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
象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
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
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
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长大以后为了理想而努力
渐渐地忽略了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
如今的我生活就象在演戏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
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
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寻寻觅觅寻不到活着的证据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迹
骄傲无知的现代人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蹋过的海洋和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