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傻还是假正经?晚上啊,男人啊,不懂吗?”代玮是个老司机。
余掌珠才懂了。
貌似他在这方面需求是挺大的,求他如果不行的话,余掌珠觉得,守住最后一道底线,应该还是比较容易的,毕竟主动权在她么。
就这么定了。
乔诗语去找余掌珠签字的时候,看到余掌珠闷闷不乐的样子,便猜跟她的情事有关,江延远去了美国了,两个人面临分手。
签字的时候,她也有些心不在焉。
乔诗语很得意。
晚上,余掌珠和客户在外面吃了饭,回家的时候,已经八点了。
刚刚拉开洗手间的门要洗手,便看到磨砂玻璃门后面,那若隐若现的男人胴体。
他在洗澡?
怪不得余掌珠回来,看到他的车在,家里的灯也开着,就是没看见这座“真神”,原来在洗澡。
芳甸堂的洗手间很大,洗澡间和洗手池离得也很远。
磨砂玻璃微微拉来了一点,“把门关上,冷。”
余掌珠看了看洗手间的门,确实没关。
余掌珠“哦”了一声,关上了。
想起代玮的话,要讨好他。
估计洗澡是一个讨好的好时机吧,给他搓背啊。
余掌珠撸起了自己的袖子,拉开了磨砂玻璃的门。
看到花洒里的水落在他身上。
那身体,啧啧啧——
这是余掌珠第一次见他的身体,腹肌明显,身材伟岸,特别有魅力。
江延东的脸上全是水,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没见过?”
“没!”
余掌珠的脸还是微微地红了。
尤其看到他那昂扬的挺立的时候,余掌珠觉得她跟个色女一样,直勾勾地盯着。
“把门关上。”江延东又说。
余掌珠关上门了。
玻璃房内,顿时雾气氤氲。
“老公,我给你搓背吧?”
这句“老公”叫得如此自然,余掌珠自己都有点儿不适应。
“好!”
她拿过浴球,上面的浴液很饱满,余掌珠从江延东的背开始擦,皮肤的触感和温度,特别舒爽。
擦到他那里的时候,余掌珠大面积地略过了。
“怎么不擦?”
“那个—我最后再擦。”
余掌珠蹲在地上,给他的腿上打浴液。
可她蹲着的位置,恰好,和那个平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