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景没有父母。”
“你是我带回来养大的。”
-
当天早上还是安安静静地吃完了早饭,然后在房间里睡了一会。
薄承彦本来是没有走的,但是后面接了了工作的电话,才起身离开。
祈景其实根本就不困,他心脏怦怦的,掌心有些热。
他说的什么意思……
时间回溯到前几分钟。
“非要爸爸?”
“我不能是小景的——”
祈景当时几乎慌张极了,抬手就捂住了对方的唇瓣,和那个暗沉的眼眸对视上了。
他有病。
他一定有病。
少年浑浑噩噩地在床上倒时差,但是一闭眼就还是那段谈话,浑身都带着酸麻,心跳一直都很高频率。
……
薄承彦出去只是接了个电话,林瑟的,简单沟通了几句。
那边直接沉默了。
“上帝不会宽恕你的。”
电话那头的青年语气中带着笃定,仿佛是气得破防了。
结婚……
居然去结婚了?
且不说内华达州程序复杂,打点关系更是有重重困难,祈景不过是刚满十八几个月,那是多早之前就谋划过了的?
薄承彦漫不经心的,只是随口说了句。
“随他。”
心理医生恨不得直接辞职,这种完全不听建议的患者根本就没有医治的必要,有权有势的,无法无天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个人这个人……
要不是给的钱多,林瑟真想直接卷铺盖走人,没救了,没救了。
但下一秒。
“有空么?我可能需要接受一次诊疗。”
林瑟双手插着白大褂的兜,面色臭得跟什么一样,闻言还怔了一下。
天上下红雨了。
他没忍住问了原因。
“婚后需要感情稳定。”
“……”
-
国庆之后,时间基本就过得很快了,祈景暂时接受了现状,其实是因为快期末考试了。
他没有时间去考虑那些情感,也不哭了,只是在闷头闷脑的准备期末考。
MBA的相关课程不是特别简单的,除了论文方面,薄承彦起初给了他提纲,所以很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