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龙之介愣了一下,半晌敛眉说是。
森鸥外知道花见月去见魏尔伦了,少年总把自己的心绪吐露给那个男人。
可若是憋住什么也不说总会出问题的,所以森鸥外并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阻拦花见月。
花见月去见魏尔伦算不上什么秘密,非要说的话魏尔伦应该是算不上知心大哥哥的,但大约是因为魏尔伦被监管起来的缘故,花见月很愿意和他说一些连太宰治都不会说的事和秘密……尽管很多时候魏尔伦并无法理解花见月这些烦恼。
能有个人听他说还不打断他就好了,花见月是这样想的,他也不需要对方回答。
花见月进去的时候魏尔伦似乎在烤曲奇饼干,金发束在了耳侧,听见脚步声他头也没回,“你似乎很久没来这里了。”
花见月嗯了声,“昨天……前天刚回来。”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花见月,他的目光从少年身上的吊带睡裙上扫过,“衣服都没换就来了?”
“因为,”花见月趴在桌上,轻声呢喃着,“我觉得我遇到了大概是很难接受的事情。”
“昨天烤失败了。”魏尔伦把曲奇饼干端到花见月面前,“今天的似乎刚刚好,你运气真不错。”
花见月捏了一块饼干,嗅着曲奇香甜的味道,小声说,“可以给我准备三明治吗?我还没吃早饭。”
魏尔伦的眉眼相当温和,“可以,需要特别的加点什么吗?”
花见月摇了下头,他撑着脸看着魏尔伦的背影,忽然想起来自己和魏尔伦似乎也认识了好几年了。
在港口黑手党,有一个地方花见月从来没去过,森鸥外也不会允许花见月去那个地方。
花见月其实知道那里有着谁,自称是中原中也哥哥的金发男人,一直被限制着行动,后来负责教导芥川银和泉镜花……名叫魏尔伦。
其实曾经花见月因为好奇去偷偷的下去看过,对方对芥川银和泉镜花相当友善,至少看不出他其实是那么危险的暗杀王。
对方发现他了也什么都没说,是他察觉到魏尔伦的目光后才心虚的跑了,但有了第一次之后,花见月又悄悄去过好几次。
第一次和魏尔伦说话是因为少年苦恼于中原中也好像在生气,他说,“你不是中也的哥哥吗?你是不是很了解他?”
魏尔伦回答他了吗?
花见月其实有些记不清了,但从那个时候开始,花见月似乎和魏尔伦形成了一种很微妙的关系,他会给魏尔伦讲中原中也的事,而魏尔伦负责听他那些对魏尔伦来说算不上问题的烦恼。
花见月咬了一口三明治,含着发了会呆才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他说,“你什么时候可以从这里出去?”
魏尔伦道,“我以为你来见我是有不得不说的烦恼。”
他其实很乐意倾听花见月的烦恼,作为一个人类的,那些无伤大雅的烦恼。
花见月咽下口中的东西,接过魏尔伦递过来的水,垂眸,“本来想说的,可是现在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了。”
这是魏尔伦第一次看到花见月如此纠结的模样。
少年的眉眼都染着轻愁,跟以往的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既然都已经来了,那就说一下好了。”
花见月沉默了一会儿,不自觉的抓了下手指,许久才轻声的开口问着,“保罗,你能接受自己的父亲喜欢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只魏尔伦睁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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