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月他从几个人的话中拼凑出,应该是五条悟和夏油杰邀请家入硝子帮了他,因此他看向咬着一根烟的家入硝子,“硝子小姐,谢谢你。”
家入硝子在花见月身边微微一笑,目光从花见月脸上扫过,“不客气,能帮助你我也很高兴。”
虽然说着高兴但也依旧是淡淡的笑。
花见月看了一眼旁边压低了声音不知道在说什么的五条悟和夏油杰,轻轻地眨了眨眼,他问,“硝子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若是我能帮的上的话真是再好不过了。”
家入硝子抬手,手指轻轻地将花见月耳畔的一缕凌乱的发丝捋下,她说,“没有呢。”
花见月微怔了一下,他忍不住偏了下脸,觉得这个动作稍微有点亲密了。
伏黑甚尔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他握过花见月的手,用了湿润的帕子给花见月擦手。
“我说硝子你,说话就说话,怎么动手动脚的?”五条悟抬了抬墨镜,“这可是有家室的人啊。”
家入硝子若有所思,“原来你知道啊?”
花见月:“……”
一旁的夏油杰也把家入硝子这个动作收入眼中,“硝子,说起来你是不是该走了?”
“用完了就丢?”家入硝子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了夏油杰一眼。
“哪里?”夏油杰笑得温和,“只是怕打扰你更多的时间了。”
花见月毕竟高烧了两天,醒了一阵又有些犯困,夏油杰见状开口道,“我们先走吧,小月应该还需要好好休息。”
伏黑甚尔迅速站起来,“好的,那么你们先走吧,我的妻子的确需要多休息,等他好起来我们也会再次道谢的。”
“谁稀罕你再次道谢啊?”五条悟嘀咕着看向花见月,脸上又浮现出笑来,“哥哥,我下次再来看你。”
花见月温和的道了谢说好。
等到三个人离开,病房一下子就空了。
花见月躺在病床上,看着伏黑甚尔的模样,指了指伏黑甚尔的下巴,“胡子……”
“嗯。”
伏黑甚尔握着花见月的指尖轻轻触了触自己的下巴,胡茬扎在指腹有些痒,花见月没忍住蜷缩了一下手指。
花见月轻声叫着,“甚尔。”
“因为很担心你,所以没有心思去打理自己的脸了。”伏黑甚尔忍不住摸了摸下巴,“会很丑吗?”
“不会。”花见月轻笑了一声,“你还会在意这个吗?”
“在意。”特别是在意在你眼里的形象。
后面这句话伏黑甚尔没有说出来,他只说,“但更在意你什么时候醒来。”
这的确是他最在意的事。
花见月微微怔了一下,然后弯了弯唇,“我没事,不用担心。”
伏黑甚尔的额头抵在花见月的手背上,没有说话。
花见月迟疑了一下,轻轻地用掌心碰了碰伏黑甚尔的脑袋,“没事的,我已经好了。”
伏黑甚尔声音很低,“小月,以后不要一个人出门了。”
“如果早知道你要去那里的话,无论如何我都会和你一起去的。”
花见月沉默了片刻,想起遇到那个咒灵,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花见月生病的事大约真的把伏黑甚尔吓得不轻,一步也不愿意离开花见月。
或许是因为夏油杰和五条悟请了家入硝子来花见月才好的这么快,所以两人来看望花见月时,伏黑甚尔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态度意外的好了许多。
等到他们走了,伏黑甚尔才接过花见月手中的水杯,他还是有点怨气,给花见月整理了一下长发,“说着要雇佣咒术师,结果真到这个时候他们也没什么用。”
花见月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笑了一下,“毕竟人家也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不是只看顾我这边的。”
“说起来,那个时候还是禅院直哉救了我。”花见月看向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嗯了声,神色平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