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也会被人盯着看。
说不定还会偷偷的笑他淫-荡。
“本来就是淫荡的小猫。”琴酒捋过花见月的发,去吻花见月的后颈,“其实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你对吧?”
花见月呜咽着摇头,“Gin,不要……”
大概是花见月哭得太可怜了,比最开始见到他还害怕的表情取悦了琴酒,琴酒好心告诉花见月,“不用怕,外面根本看不见。”
“这是你家,你还不如我清楚吗?外面看不见这里。”琴酒怜惜的舔过花见月的后脊,“毕竟你是我的,我怎么舍得让人看见你被操得失神的模样。”
外面……看不见里面?
花见月的哭音渐渐消失。
可即便是看不见,花见月还是觉得没有什么安全感,毕竟现在还是白天,外面总有人来去,他总觉得路过的人转头看过来就会发现。
这是在是太可怕了。
过于可怕的快感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男人颇为恶劣,“小猫是不会乱尿尿的,怎么能随意尿尿呢?真是一只不乖的小猫,必须要惩罚才行。”
花见月几乎要滑落在地,听见琴酒的话,他的脑子慢慢地恢复了些清醒,看见那些水,他有些无地自容地转过脸,呜咽着哭了出来。
太……太过分了,太丢脸了,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自打花见月有记忆起,他已经没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
他的后背贴在了玻璃上,琴酒的吻落在花见月的耳垂,像是怜爱,口中的话却很恶劣,“你是小猫啊,怎么能像小狗一样随地尿尿。”
花见月的泪水也被琴酒一点点吻掉,舔舐着掉。
这个时候仿佛亲密的情侣一般。
琴酒握住花见月的手,去抚摸有些鼓胀起来的肚子,“这里面是吃得太多还是怀孕了?”
花见月的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另一只手抓紧了琴酒的银发,看起来可怜透了。
他呢喃着叫,“Gin,够了……我不要了。”
“这件事由不得你。”琴酒强迫花见月的手去描绘肚子上的轮廓,顺着那凸起的形状移动,“是怀孕了还是吃饱了?”
花见月呜咽着,“吃饱了……Gin,是吃饱了。”
“只是吃饱了对吗?”琴酒贴在花见月的耳边,缓慢的语调分明在调情却又犹如恶鬼,“如果真的怀孕了是要打掉的,我不会允许另一个人来占据你的目光,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好了,只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仿佛身体被掏空……in
别锁了,没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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