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微微一愣,被气笑了。
她咬着牙,看着朱烛近在咫尺的脸,到底没撑住,“噗嗤”一声,随即恶狠狠地用手掌夹住朱烛的脸,“你从哪儿学的这些花招?”
要说学,再没有比从司年这里学到的更多的了!
朱烛在遇到司年之前,人生只是一条纵向的、以生命长度为度量的、狭窄的单向线,可司年总是能给朱烛提出不是非此即彼、非进即退的第三种方案。
这个“第三种方案”是一种横向的拓宽,现在的朱烛踏在了全新的赛程上,还没开始探索,就先把这种“周全”用在了司年身上。
一种既能满足司年愿望,又不会让???她的身体受到损害的“周全”,一种既能陪在司年身边,还能赚钱的“周全”。
司年是个绝佳的说客,但尝到甜头的朱烛并不需要司年费尽口舌,她这些天看起来容光焕发,这是情场职场双得意养出来的骄傲和自矜。
朱烛鼻尖抵着司年鼻尖蹭了蹭,声音低沉带笑,“都是你教的。”
瞧着司年消了气,她一抬下巴,在司年额头轻轻一吻,“回家吧。”
不是撒娇示弱的语气,甚至带了些强势,可司年意外地很吃这一套,她没再故意和朱烛闹,甚至还抬起胳膊要她抱。
朱烛压着上扬的嘴角,眼里的笑意却藏不住。
朱烛一只手揽过司年的腰背,一只手抄过膝弯,把司年打横抱起。
她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庆幸自己是个alpha,alpha的强悍体力能够让她毫不费力地抱起自己的爱人做任何事,不过她刚抱着司年走了没几步,又退了回来。
她把司年放在门口的桌子上坐下,脱了身上的志愿者马褂,又走到司年面前。
这次,她一手托着司年的臀,一手扶着她的后背,司年像是树懒一样地挂在朱烛身上。
两人一路出了校园,司年后知后觉地觉得这姿势丢脸,但好在大家都还在操场,一路上没什么人,司年把脸埋的低低的,一路出了学校,上了出租车,这才把脸抬起来。
朱烛仍旧抱着她没换动作,司年拍了拍她也装作看不懂,司年偏头啃在朱烛脖颈。
牙尖研磨着那一小片的皮肤,磨的嫣红。
司年泄愤似的,低声开口,“丢死人了!”
朱烛只散开了司年束起来的发,指腹揉按着紧绷了整天的头皮,司年很快就被揉的乖顺下来,像是顺毛捋舒服了的猫儿,收起尖锐的爪牙,呼噜呼噜地赖在朱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