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周明解释道,“往年也没见你推掉这么多晚会啊,怎么今年就不去了?”
秦渝池不可能说真实原因,撒谎道:“今后我要把精力放在剧本上,尽量少接商业活动,边总也是这个意思。”
南影需要秦渝池赚口碑,而不是压榨他赚钱。
知道秦渝池和边星澜的对赌条件,周明没有多作怀疑,“那倒也是。”
周明收回平板,知晓有大老板做靠山,也不憷了,“哥,我去和梁哥沟通吧,你好好准备,不用多想,等会儿又要拍打戏了。”
秦渝池颔首,“我冲个澡,马上出门。”
门关上。
秦渝池去洗浴间里冲冷水澡,这才把将要见到林殊的兴奋感浇灭。
冷水顺着发丝滴落,秦渝池抬起右手,想拿置物架上的香氛,右胸膛却猛地抽痛。
“嘶”
秦渝池捂住胸口,斜靠在墙壁,痛感太强,像是骨头被打碎了一般,差点站不住。
激烈的钢琴声在耳畔闪回,不连贯,断断续续。
每响一次琶音,右胸膛的痛感就更上一个阶段,倍数级增长,脖子像是被勒住一般,无法呼吸。
秦渝池喘着粗气,少数冷水流进了眼眶,扎得他眼睛酸涩。
但这酸涩根本比不上胸口的剧痛,若不是痛在右胸,秦渝池差点要怀疑他的心脏在痉挛。
好在痛意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约摸半分钟。
痛意消失时,杂乱的钢琴声也消失了,耳边只余下花洒淅沥的水声。
幻觉?幻听?还是他又在做梦?
秦渝池深呼吸几次,这才从疼痛的余波里恢复过来。
“哥,你洗好了吗?导演他们要出发了。”周明在门外催促。
秦渝池回过神,立刻关上花洒,抹掉脸上残留的水,“好了,我马上就出来。”
拿毛巾随意擦擦头发,三两下换上便装,秦渝池跟着周明出了门。
剧组人员不是本地人,身在国外,为了安全,大家尽量集中出行,互相照看,避免走到信号弱的地方时迷路失踪。
剧组找了本地向导带路,两辆大车一辆载人,另一辆载设备,往岛中心的椰子林进发。
秦渝池的位置在车座最后,总导演刘顷旁边。
许是看出他脸色不好,刘顷关心地问:“渝池,你的身体不舒服吗?需不需要先休息?”
刘顷生怕他因为那日的坠楼而留下后遗症,尽管体检报告显示他的身体机能一切正常,刘顷仍不放心,在打戏之前更是紧张。
秦渝池刚想回答“没事”,斜前方传来二番主演的声音,“秦哥,你这身体素质也太差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好,不会是又想请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