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奇拉的腿比脑子行动快,回队里又是好一通寻找,阿西尔虽然没找到,却抓道了最擅长近身格斗的C组组长利特鲁,趁机询问了关于那种基本没有规则的比赛能解什么压。
“你也不看规则和相关介绍吗?”利特鲁鄙夷,“自由搏击本来就是这样。只是正式场合太血腥,后来才附加了各种约束用的规则。反正这种打法原本就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也跟拳击不一样。没有规则,不带护具,甚至不讲技巧,是军部原本就有固定‘娱乐’。副队长接触得比较早,经常用这种方式情绪宣泄。现在也不知是谁起的头,算是回归初衷,军部有不少相关的场所,退役的人也没少开设,骑队里也有。能解压,也能锻炼近战和格斗能力。”
“那他为什么不在队里……?”比奇拉问。
“他怎么可能对自己人下狠手?”利特鲁说,“他也不想看大家鼻青脸肿或是骨折。”
“跟他对打的人不会觉得自己很倒霉吗?”比奇拉不解。
“你没试过吗?”利特鲁反问,“不是被副队长打,是上台参加互殴。”
“试过一次。”虽然不止一次,但比奇拉更在意输赢和疼痛,完全不觉得解压。
“我反正觉得很爽,是解压最好的途径。”利特鲁道别时没忘记叮嘱,“你既然理解不了就别勉强了。”
比奇拉不自觉点头,挪回自己的实验室里,想等待一条阿西尔发来的“练习”消息,半个小时后依旧什么都没收到,就坐不住了。
他通过搜索归类,查到寇司合规的2000家以上,地下的不知道。
他试着随便找了几家,就无法继续了,脑子里都是自己挥开对方手时的古怪眼神。
不知不觉间,他又来到那间壮汉老板的俱乐部,刚进门就被抓住抱怨。
“听说最近好多人骨头都断了,”老板问,“是队里出了什么事让他压力这么大?公开葬礼前后都没这么夸张,至少下手没那么狠,不会一拳干断对手的骨头。”
比奇拉回忆自己起被阿西尔揍的经历,登时脊背发凉,很快告别老板,径直返回自己的宿舍。
一路上他都在回想昨天,觉得一起吃饭都一切正常,只有在自己挥开对方手之后气氛才变得古怪起来。
快回到自己的宿舍的时候,比奇拉原地转身,改为直奔阿西尔宿舍。
他已经好久没来阿西尔宿舍了。至少没再理所当然地住进来。
这次再来,有一种理所当然之感,尤其听到浴室里回荡的水声,发现对方已经回来时,他莫名觉得安心下来。
他当时之所以没办法再赖在这里,并非是因为讨厌见到阿西尔了,而是因为对方压力莫名暴增过后,二人即便在一个房间里,一天说也不到三句话。或者只有自己一个人在长篇大论,却只得到对方一个含糊的“好”做回答,几度让他怀疑阿西尔这个人根本没好好学通用语。
阿西尔刚走出浴室,就看到蹲在门边,明显是在等自己的比奇拉,眼神顿时又复杂起来。
“你蹲在这里做什么?”他略微驻足,未干的额发半遮住额头,判断不出情绪。
“我是笨蛋。”比奇拉突然开口,就着蹲姿靠向阿西尔。
先是额头抵住对方的腿,途中就换成了脸,任由湿润与清爽的气息充斥自己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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