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接吻,我其实很生疏了。
但我很有天赋,吻得很是淫-靡。
一吻作罢,我的手沿着他的衬衣下摆打转,“你说,你给我的价格,会不会比夜场的女人高一点?”
我故意刺激他的。
他有两种选择,一种就是真的跟我睡,不断忍受我的过激语言。
另一种是,推开我。
他选了后者。
他离开后,我收回过于灿烂的笑,慢条斯理地洗着澡。
不想和6戎同床共枕,我起初是决定睡在主卧隔壁的。但想到长泽醒过来看不到我难受的模样,我还是走向了主卧。我该给长泽一点适应的时间。
至于6戎,浴室我都这样了,他应该不会再对我动手动脚。
6潮生教我很多东西,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爱恨分明。
我可以爱他爱到放弃原则求他原则,我也可以恨他恨到终于不让他在我的生命中扮演任何角色。
6戎没在,浴室也没有动静。他不是临时有事就是在哪个地方透气,都无关紧要。
我躺在长泽身边,将孩子搂进怀里。
*****
我睡眠质量一直不太好,没睡多久就行了。
微微起身,我就着微薄的晨光找到手机,看了眼时间:五点五十六分。
搁往常,都是长泽闹醒我。他昨晚确实太高兴,玩得太晚,累了。
放回手机,我瞧着长泽安然的睡颜,心中荡起暖洋洋的满足。
当然,我不可避免地看到侧着身抱着长泽睡的6戎。
长泽在中间,我和6戎一左一右抱着他。
这应该是长泽梦寐以求的场景吧。
如此一想,我放弃了起身的念头,躺在原地,抬起手,沿着长泽的轮廓轻抚。
长泽整张脸不太像我也不太像6戎,眼睛像我,或者鼻梁像6戎吧,
这不重要,只要长泽是长泽就好。他的眉眼、哭笑,全都镂刻在我的心里。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单板的曲调让我确定是6戎的手机。
瞥见长泽蹙眉,似乎要被吵醒,我感谢找到声源,滑动接听。
蹑手蹑脚下床,我赤着脚往落地窗前走。
“小叔叔,爸爸突然病,已经被送到医院了。你赶快过来,在市中心医院,还是那个程医生负责的。”
听这声音,应该是6萧萧。
萧鸾坐牢,目前怎么样我没有关心过,但我确定萧鸾无法完成和6萧萧的婚礼。
现在,6萧萧也应该长大了。
和当年的我差不多大吧。
所以,6萧萧的爸爸,应该就是6谦君。
6谦君病住院?
我从不承认他是我的父亲,但他始终是。
“6萧萧,我是林蔓。”我回来的事情,没有必要隐瞒。尤其是6萧萧和6戎往来密切的话,根本瞒不住,与其藏着掖着,不如早做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