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以上。”何三少在旁推推眼镜说。他的判断很合理。(未完待续)
136,人皮面具
舒眉问,砍光小盆地里的树木藤蔓要多久【妾为财狂136章节】。何三少说“半年”。乍听一位何三少在吓唬人,可是仔细想想,却确实最少需要半年。一则盆地里的树太过茂密,又是经年大树,集粗壮厚韧与一身;二则而他们所用的工具却是并不锋利的斧头和锯子;三则,他们有五十来口人,但是真正的青壮男子不过二十多人。
用斧头锯子砍树并不是轻松活,随便砍砍树就倒了的情况只存在电视上。正常情况下,砍树是对耐心和耐力的考量。
砍树耗体力,耗到什么程度?中国人向来最能干最不怕吃苦,可是这个时代的力巴(劳工)们却有“四大累”的说法:和大泥(此时建房少不了要和泥巴,这是房子的主体。和泥巴是完全的力气活,而且丝毫不能偷懒,稍有懈怠掺了草根草筋的泥浆就不好用。);坨大胚(比用泥巴建更高级一点的屋子。但因为多了一次夯实泥土坯的过程,更加辛苦。舒眉等人在陌香城内的房子便是土坯房。此时的城墙也多为土坯。这种土坯的建房方法一直沿用,现代许多地方仍有保存。);拉大犁(下田拉犁头,在这个年代,牛还是稀缺如高级小轿车般的农耕工具。在牛不够用时,便只能完全靠人力。);还有就是拉大锯。可见拉大锯砍树的辛苦程度。而这些地方又多榕树,据何无为形容,很多榕树的气根便有小孩胳膊粗细,一棵大树,少说也有几百根气根,同气连枝,砍伐相当困难。
这二十人就算每个人每天除了砍树其它什么都不做。每天能砍倒两棵大树计算,半年下来才砍倒四百棵左右,勉强清空小盆地。这还不算要把树拖走,以及要清理那些灌木跟藤蔓的时间。如此算来,半年确实是最快的。
自己这帮人难道要在野外过半年的日子?就算舒眉愿意,何三少跟胖二哥的婚房也遥遥无期了。
“苦也。”胖二哥垂头丧气。
如此拖沓也不是舒眉的风格。舒眉还想着尽快安置好众人,轰轰烈烈地过无比幸福小日子。舒眉想了想道:“我有个比较缺德的主意。非常快,但是不利于环保。”
胖二哥正发愁呢。一听就说:“我的妹纸,这个年代你担心什么环保啊【妾为财狂136章节】!再说了,我们这点人,又是这么个屁大的岛,咱们就算再破坏环境能比国产牛奶更可怕吗?能比日本核电站可怕吗?”
舒眉一听便笑了。然后收了笑容万分严肃地道:“我的方法只要一个星期左右。但是需要回去买点东西。”
“电锯?”何三少问。就算用电锯,速度也不能这么快,而且需要发电机。
“电锯是迟早要的。不过首先不需要。”舒眉说。
“到底有什么好方法?”书呆子问。
舒眉咬咬牙,狠心道:“放火烧山。”
这是一个刚离开高考的孩子最容易想到的方法。多亏我国的应试教育。我们的环保工作虽然做得全球出名的烂,但是我们的应试教育伪善度却是球出名的好。如果光看试卷,一定会以为中国孩子生活在一个善于反思环境问题热爱保护环境的国度里。事实上,每一个刚刚离开高考的文科生都会对高考时里常常出现的“说说放火烧山或者围湖造田对生态环境的影响,以及反映的辩证法观点。”这种题目映像深刻。回答这种题目。常常先要理智无比地先说一大通“联系是事物之间以及事物内部各要素之间的相互影响、相互制约关系。”、“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处在普遍的联系之中;没有任何一个事物孤立地存在;整个世界就是一个普遍联系的统一整体联系是事物之间以及事物内部各要素之间的相互影响、相互制约关系。”,然后果断扯到“一切事物都是发展的、不能静止地看问题”,再无比慷慨正义地扯到可持续性发展、科学发展观上去。
没想到舒眉自己也要来当一回试卷里的“坏人”。
“是个办法。”胖二哥眼睛一亮。
何无为跟书呆子也赞成,这个主意可以节省大量人力物力。木炭是接下来冬天的必要物质不说,连积累的灰烬在明年开春的时候都能成为肥料。
“全烧了有些可惜。我们可以先做好规划,看看哪些地方想保存,然后再用燃气喷枪先烧出一条一米左右宽的阻火带。再进行区域焚烧。”舒眉说。
要做到这些,她只要回去带几桶天然气、汽油以及几个燃气喷嘴就行。再准备几身山寨版的消防服。猪头防毒面具。总共花费不会超过1000元。
何三少举手通过,胖子毫不犹豫,并说:“至于盆地的规划,我认识一个专为富豪做别墅的规划师【喜欢妾为财狂136请记住。。】。特别牛,还有一个自己独有的什么设计系统。只要你的图纸一交过去。告诉他你要什么风格的。他最多两个小时就能用电脑组合成一套绝对合理的建筑草图方案,连地下排水系统都会帮你想到。只不过这人难得工作一次。要价特别高。我们市好像就赵大亨特别喜欢找他。”
舒眉听到赵大亨三个字有点不快。然后问:“多少钱?”
“起价三万六。”胖子说。
舒眉想了想道:“给我电话,我去找他。毕竟在规划以及建筑设计方面。我们都是白痴。表面上我带我们那几十套门面的建筑图过去找他设计,然后说这个图纸是我弟弟想象的地方,也想让他设计设计,不怕花钱就是。”
于是胖子给了舒眉电话。何三少又罗列了一些需要的消毒药片、以及为了防止焚烧小盆地时灰尘弥漫而准备的纱布口罩。
舒眉说自己要睡午觉,钻进了帐篷里,把拉链拉上。扭开挂在帐篷上的顶灯,一道光后,舒眉就不见了。
小舒心等人一直在帐篷附近玩耍。没人注意这些小屁孩,偏偏小屁孩在注意别人。比如小舒心就注意到,那个卖包子的小阿哥总是盯着王舒眉的帐篷看。
“真奇怪。”舒心说。
“不像好人。”明月清风正闲得无聊想找事。
“我觉得他眼神怪怪的。”舒眉小声说。究竟是哪里怪呢?
“登徒子都是那样的眼神。我师傅说了,那叫贼眉鼠眼。舒心老大,我们成立保护队,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