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栖微偏头方便他动作,手掌揉着他腰,“亲深一点,不然留不下痕迹。”
凌稹眼皮都泛着红,尽量学着记忆中陈栖的动作努力留下吻痕。
一切结束后,他被抱着去浴室冲洗,陈栖脚步在镜前停下,带着凌稹的手停在镜前自己肩颈间鲜红吻痕的位置,红红的落在皮肤上,是很醒目的艳丽。
凌稹红着脸垂眼避开视线,脸上被陈栖亲了下,耳边传来陈栖带笑的声音,“漂亮的人亲出来的吻痕也这么漂亮,我也算是跟着沾光了。”
陈栖说着把花洒打开,水流落下,凌稹扬起头,黑亮的眼睛在浴室灯光和水流辉映间像是黑曜石,脸侧和耳朵上的绯红连成一片,轻声说:“不是沾光…你本身就很好看。”
嘴唇被贴着亲了亲,陈栖笑着说:“夸人也这么漂亮。”
洗漱完出来已经快一点,凌稹困倦地窝在陈栖怀里,微眯着眼说:“晚安。”
陈栖轻吻他额头,柔声回应:“晚安。”
第二天。
陈栖十点左右醒了,凌稹许是中途醒了但见他没醒就接着睡了,此刻还没醒。
陈栖慢慢抽出圈揽着凌稹的手臂轻手轻脚起身,点了个早午餐一会一起吃,开始给凌稹收拾行李,和上次去剧组要收拾的差不多,只是已经只需要带冬天的衣服了。
陈栖动作快,不到二十分钟就收拾好了,凌稹也差不多醒了,陈栖抱着他起来一起去洗漱。
凌稹从卫生间出来看见自己的行李箱,转身看向陈栖,“你刚刚收拾的吗?”
“嗯,正好醒了。”陈栖本来是想昨天晚上就收好,但觉得凌稹玩游戏的时候他不好走开,就索性第二天起来弄。
“怎么不喊我一起啊,”凌稹说,“你也好多睡一会。”
“没事,我收了钱,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凌稹沉默两秒,没附和他的玩笑话,牵着他的手晃了晃,“但我想和你一起收拾,感觉…挺温馨的。”
也不是收拾行李本身,而是感觉不管什么事,如果是一起做,就会有一种独属于“家”的感觉。
陈栖看了眼时间,不到十点半,他转了下行李箱打开,“时间还来得及,你要不看看有没有什么要添的。”
凌稹视线扫过,基本上该带的都带了,他想了想说:“我可以把你房间的小夜灯带上吗?”
陈栖勾了勾唇,“为什么呢?”
“就…想带点家里的东西过去,”凌稹轻声说,“睡前也有点看习惯了。”
陈栖:“那怎么不说想把我带上,是对我还没习惯吗?”
“怎么会,你不是要出国嘛,带不了,”凌稹否认,“而且也没有这么大的行李箱。”
“你要真用行李箱装我,那也很吓人了,”陈栖走到床头,小夜灯是当时刚入住时随手买的古铜色六角风灯,很小巧,只巴掌大小挂在床边,亮起来是很温和的暖黄色,陈栖找了个绒布袋子装着放进行李箱,问:“还有其它想放进去吗?”
“没有了。”
“好,”陈栖把行李箱再次合上,提起,“那现在也算是我们一起收拾过了。”
凌稹发现陈栖非常习惯给予他即时满足,大部分事情只要他提了,客观条件允许下,陈栖都会马上解决。
两人推着行李箱去客厅,点的餐正好差不多到了,吃完刚好十一点左右,收拾完一起出门。
天空中飘着细小的雪花,凌稹启动车辆按照导航往北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