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制冷18度,是妄哥一贯喜欢的温度,今天就变了?
几分钟过后,黎听就舒服多了。
只是鼻翼间除了有清淡的沐浴香,还有一股似是而非的女性香水味。
黎听说,“薄总这是从哪个温柔乡里赶过来的?”
薄司妄不羁的回答,“下属进局子,我大清早撇下温柔性感的女人过来捞你,感动吗?”
黎听笑了,“多谢。”
薄司妄侧着头,眸半挣,恰好看到了车玻璃上倒映的笑脸,一闪而逝。
薄司妄载着她一路去了公司,到了后他又让丘冷开车离开。
黎听坐在办公桌前,又想到了薄董,看来最近还得见他一次。
还有那套房子,以及妈妈留在左家的各种物品,她都要一一拿回来。
中午施妍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二小姐,关于四年前薄大少和白水村的关系已经查明,薄总确实没有去过,那个时候他在边境当雇佣兵,连个正经的身份证都没有,属于黑户。”
黎听撸着头发,追问,“确定他没去过?”
“白水村的村民都被遣散的差不多,少量的在那边工厂上班,我找人问过,说他们在那个时期没见过薄总。而薄总最新出现在白水村,是22年的十月份,他去负责拆迁事宜。”
“好,我知道了。”
这么说来薄司妄在22年的二月到九月,确实没去白水村。
不是他,那会是谁呢?
不过,薄司妄身上还有一个疤痕还没有验证,等验证过后再做决定。
“哦,对了,你让我查的你和薄大少上床的那一夜,目前没查到,还不知道是谁在你酒里动了手脚。”
“嗯,我知道了,你继续盯着点儿,有消息就告诉我。”
“好的。”
电话一挂,林想就来了,递给黎听一盒巧克力,“黎秘书,请你吃。”
黎听接过来,一看是酒心巧克力,她淡笑,“谢谢啊。”
“不客气,昨晚上你简直帅呆了。今天上午整个网络都在传左家的事情,左氏股票持续下跌,股民们大骂左董,我看他们再这么下去,离破产不远了,我觉得这也算是给你出口气了。”
黎听说,“喜闻乐见。”她想到了什么又说,“对了,你有薄董事长的电话没?”
“我没有,薄总有。不过他这两天怪忙的,有好几个重要项目等着他去解决。今儿早上他接到一个电话过后,从会议室直接跑了,简直不正经。”
“……”黎听未语,原来是从会议室里跑去警局的。
他怎么不解释?
黎听把巧克力收进了包里,拿手机给薄司妄发了一条微信,【薄总,能把您父亲的电话发给我吗?】
一直到下班,薄司妄都没有回。
她回家。
半夜,她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困意立刻消散,她警戒的透过厚厚的门看向客厅。
有人来了。
她披上外套,打开门,出去。
客厅落地窗的窗帘没拉,楼下不知名的灯光跑了进来,影影绰绰。
她看到景象后,猛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