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又坐到了她对面,好整以暇的看他,“不是他,难道是你?”
夜色里薄司妄的眼神浓黑似墨,说着模棱两可的话,“若是我呢?”
黎听忽然道,“别动。”
她摁住了他的肩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摸向了他的大腿内侧。
不再摭摭掩掩,而是大大方方的验证。
那条疤,很深。
很严重。
即使有裤子也能摸到。
黎听为了确定,手掌紧贴滑动。
没有,他腿上没有疤。
不是他。
她心里有片刻的沉杂,很快又被她甩去。
她挪开手,再往上看,“江尧就算不是江聿风,那也不会是你,薄……”
他的眼神浓黑如雾,湛黑茫茫,炽热幽紧,仿佛是夜幕深海,带着吞噬一切的力量。
看样子是又发情了。
黎听连忙起身,薄司妄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拉下。
都坐着,薄司妄结实的腿把她的腿夹在中间,黎听感觉到了来自他腿部肌肉的凶悍的力量。
他眼里有欲望,浓的快要流出来,声音嘶哑,“黎秘书,隔着裤子摸,能爽么?”
黎听很淡定的拿出一块酒心巧克力,剥开,塞进嘴里。
巧克力的醇苦和白兰地的辛辣相结合,在嘴里形成一种张狂刺激的甘甜。
吃完,吞下。
她清清嗓子,说道,“我的目的达到的就行,薄总,麻烦你慎重考虑接下来你要做什么,老住院也不是个事儿。”
薄司妄狭长的眸轻轻一敛,蛊惑的惊人,“言之有理。”
他拿出了治疗过敏的药,倒出一粒,吞了。
黎听的淡定一瞬间被削弱,“……”
薄司妄放下药瓶,身体前倾,在她耳畔吐气如兰,“我也尝尝巧克力,嗯?”
“你……”
黎听不过刚开口,下巴就被捏住,吻随之而来。
如疾风骤雨,带着情欲和占有。
另一只手捏住了她后腰的海豚纹身,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