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痒又麻,温宁扭的像麻花一样,眼圈红通通的,生生被逼出了泪意,看起来格外让人生怜。
“还回不回了?”谢景辞靠在她颈侧问道。
热气钻进她的耳朵里,温宁浑身一颤,摇了摇头,随即又红着脸嗔怒:“你的手放在哪里……”
他的手好像有意识一样,每次闹着闹着便移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只是看看你瘦没瘦。”谢景辞一本正经,边说着掌心一拢,“好像没瘦。”
哪有用胖瘦来形容这里的……
温宁咬着唇,被他用胖瘦的借口胡闹了好一会儿。一会儿说瘦了,一会儿说没瘦,手口都成了他的量器,最后她终于忍不住躲到了寝被里,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身后的人才消停点。
刚闭眼,耳垂又被轻轻咬住,谢景辞突然开口,低低地问道:“想起来了吗?”
话音刚落,温宁心里一悸,这话他那晚在摘星楼也问过。
那时温宁被一刺激,一点点都将往事想了起来,可她还没来得及出口,便被谢景辞逼得声音破碎,连不成整句。
等到第二天醒来,父亲又骤然出了事。兹事体大,牵连甚多,温宁不想总是拖累他,何况国公府内又阻隔颇多。
沉思了片刻,她还是合着眼,只当是睡过去了。
谢景辞看着她微颤的睫,牙尖忽然用了点力。
耳垂一吃痛,温宁牢牢地攥着寝被,紧抿着唇仍是未出声。
谢景辞摩挲着那微红的地方,眼眸沉沉。
作者有话说:
狗子的套路千千万
晚上十二点左右二更,十二点不更就明早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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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承认
一路穿行,借着萧家的商路,此行倒也颇为顺利。
眼见着还有两个州便要入了西境,温宁却仍是嘴硬,夜间无论怎么逗弄她总不肯松口,不愿承认想起记忆的事。
她太过嘴硬,谢景辞微微有些皱眉,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