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一拉,一片混乱,不知是抗拒,还是想要更多。
那晚,沉沦的似乎从来都不止他一个人……
一认清这一点,温宁心神极度不定,忙避开他的视线,向里侧走去。
然而她刚走出一步,腰肢却被人环住。
宽阔的胸膛将她包围,谢景辞倾着身,贴在她耳际:“你在怕什么?”
他声音并不大,但一字一句,都敲到了温宁的心底。
她心跳砰砰,脑海中思绪繁杂,不知该如何回答。
沉默了半晌,耳垂红的快滴出血,谢景辞到底不忍心逼她,贴着那耳垂的薄唇渐渐用力,缓缓下移,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绵密的吻带着些惩罚的意味,温宁被迫仰起细长脖颈,薄唇略过之处泛起一阵酥麻,令她下意识地想逃离。
偏偏腰肢紧紧地握在他手里,她不得不扶着桌案,咬紧了唇瓣。
察觉到她细密的颤抖,谢景辞终于收回了些许理智,深重的眸色缓缓褪去,将她那滑落的外衣拉起。
半晌,温宁无力地靠在他肩上,张着唇喘息。
意识模糊之际,温宁隐约听见他说了句什么,然而太过疲累,来不及细想她便陷入了黑沉的夜里。
清晨,耳畔一阵喧闹的人声,鼻尖隐隐飘过些许甜香,温宁缓缓睁开眼,才发现不知何时被抱上了马车。
“醒了?”谢景辞托着她的腰,将人扶正。
车帘微微鼓起,窗外热闹的街市映入眼底,温宁才隐约想起,昨晚他在耳边的絮语似乎正是出门的事。
“这是去哪里?”她看着过分喧嚷的街市,脑海中有些混乱。
“今日是越州的百花节,我们白日里逛一逛街市,傍晚我送你去一个地方,等我办完了事再去接你。”谢景辞解释道。
“你去哪里?”温宁跟了他许久,心思也稍稍敏锐了一点。
“雁鸣山,从密道里进山探一探。”谢景辞神色淡淡,去这危险之地仿佛如出门喝茶一般。
“那山好像很怪异……”温宁看着他,目光里隐隐有些忧心。
“不用担心,这次只是去看看而已。”谢景辞捋着她微扣的指尖,低低安抚了一句。
许是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