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渊并没有交出去拓跋言,因为他得了拓跋钧足够的好处,而刑将军大怒,在来到的第三天发动进攻。
或许在这个一向忠心的将军眼里,拓跋言还有没北夏重要。
所有人都投入到紧张的备战里,而这个所有人显然不包括林语冰。
她很无奈,好不容易来到前线,两场战役竟然都和她没关系,她不禁怀疑自己是来干嘛的了。
她守着紫菀,心情十分不美丽,高兴了就放过她,不高兴就把山羊牵过来,让紫菀分担她心情的不美丽。
而夏子渊几人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火炮已经生产出二十架左右了,火器更是几乎人手一把,他们有设备上的优势,地形上的优势,并且还有南靖的十万盟军,简直是场碾压局。
他们的保密工作做的十分认真,北夏可能知道他们会骂火器,但火炮是决计不知道的。
将军对峙,这次夏子渊亲自上阵,辅以夏靖淮和胡将军做副将,宁国士兵士气大涨,南靖士兵本来就打定主意只是充个数,没想拼命,他们多少知道宁国有利器,就犯不着拿自己人做炮灰了。
宁国也是无奈,若是早知道自家能研制出来这东西,他们就不必一定要拉拢南靖了。
不过人都来了,他们也不能赶走不是。
拓跋祚比起上次的意气风发,多了丝阴郁,最近大皇子的动静太大,他背负了很多压力,再加上拓跋言的事儿,他也察觉到了大皇子在其中捣鬼,可惜他远在边境,不能好好和拓跋晖一较高下。
刑将军是个看起来有点落魄的中年人,不过落魄虽落魄,相貌确实极好的,挺拔高挑的身材,忧郁的眼睛,再加上想必北夏人更加柔和一点的相貌,让他看起来根本不像中年人。
他此时的心情更加不好。
嫒姬的儿子,他两个都没有照顾好,真是……
“刑将军,两军对峙,你在走什么神?”拓跋祚生气的喝道。
如今他依旧是主帅,自然不会对刑将军客气,他们北夏不像宁国一样,这么多乱
七八糟的规矩,不管是不是前辈,他们只看地位和官职。
“属下失职。”刑将军回过神来,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拓跋言抢回来。
拓跋祚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不屑的哼了一声,拓跋言当时身受重伤,虽然事后没找到尸体,但也不可能活下来了。
不过也是刑将军才让他知道,大皇子在背后做的那些小动作。
他身后的铁骑已经整装待发,这次又调了许多人手,就算是攻城,火器的射程也没那么远,宁国也必死无疑。
夏子渊淡定的让人把火炮上蒙着的布掀开,让火炮手各就各位。
相信这次,他们的士兵伤亡可以缩小到两位数。
“这是什么?”刑将军瞳孔微微一缩,这等巨物,是什么?
直觉告诉他,这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拓跋祚也狐疑的摇摇头,他可从没见过这东西,上次战役的时候,这东西可没出现过。
“应当小心,你看夏子渊几人气定神闲的样子。”刑将军和夏子渊也是老对手了,看对面几人的神态,就感觉他们对这场战役胸有成竹,看来,他们致胜的关键就是这几个大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