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撇过脑袋,看着女皇脸上的笑容,问:“在你心中原来我是这么蠢的人吗?大战在即,先斩自己阵营一员大将。”
“好伤心啊!”
“那我给你揉揉?”女皇说着就要伸手,苏牧赶紧侧身避开,离这个女人远一点。
在场各位看到这一幕反应不一。
蒂娜捂着脸,直呼没眼看。
夏纯气得小手发抖。
阿莱克雅盯着苏牧,表情呆呆的,大脑似乎处于宕机的状态,被自己的憧憬与幻想塞满。
至于其余老狐狸们……呵,一脸玩味。
到了他们这个年纪,感情什么的早就死掉,利益几乎成了本能,都在思忖女皇如此亲昵皇帝背后的用意。
“免了。”苏牧说。
女皇作罢,本就是装装样子,问:“你难道就不担心他在背后捅你刀子?”
“担心啊。”
苏牧喝酒美酒,放松地说:“但是我有妙计!”
“什么妙计?”
女皇一脸好奇。
“猜不出来?”
“猜不出来。”
“当真猜不出来?”
“当真猜不出来。”
苏牧嗤笑一声,说:“我不信。”
女皇眉毛一挑,说:“你说的这个妙计该不会是,让我在关键时候斩了他的狗头吧。”
声音不大,但是全场都能听见。
毕竟都是君王。
卡利古拉心中更加恐惧,差点失态地捏碎手中的酒杯,却被源提醒一句,他们不是来真的,这只是一句不大不小的警告。
“你不愿意?”苏牧问。
“当然……愿意。”女皇故作不满,“但你居然不事先问问我的意见,当了皇帝后真是越来越霸道!”
“这不是霸道。”
苏牧摇头。
“那叫什么?”她问。
“默契!”
“哈哈哈……”
女皇展颜一笑,十分满意这个回答,不再多问回到自己的位置,拉起蒂娜微凉的小手。
皇帝与第一君王的关系如此亲近,这让宴会上的其余君王纷纷心中警惕,并极力克制情绪,脸上没有露出半分表情。
党魁抬起暮气的眼眸,扫了一眼这两位,喝了口酒什么也没说。
左右不过是位君王,再亲近苏牧也不会完全靠拢过去。
旧党唯一的对手是结社。
苏牧身后八道虚幻神影矗立,那是深红祭司们的支持,他们并没有参加这场宴会,而是已经抵近君主陵墓。
这里荒无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