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武妮一个女人,在公社还混的风生水起呢,他们没听说什么呀。
马武艺男人也是心惊肉跳的:“难怪我爸说,在家里种地也挺好呢。”
张帅:“姐夫们,以后出门多长个心眼,搭个伴总是没错的。这年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这话明显就是说给钱进听的,余下的哥俩真不招贼惦记。
马武菊男人还说呢:“我这想要出去也没有什么机会,妹夫你放心吧。”
马武艺的男人:“说的都有点不敢出门了。”
钱进没开口说什么,武妮去他那边的时候,遇到的事情,看来是没有同家里说。
他当初带着人出去抓那些劫匪路霸的时候,知道的更清楚。这次整顿力度大,已经好了很多了。
其实不光是外面,村里也乱,有人挣到钱了,有人过年还欠债呢。
大家日子都不好过的时候,还能自我安慰一下,大家毕竟都一样。谁也没比谁强。
可如今不是,有人过好了,有人还那样,这心里不平衡的,大有人在。
马武妮这边没人过来同她一个小辈张嘴借钱,可马继业那边年前这个两块,那个五块的,撒出去五十多块。
吴春梅的小账本密密麻麻的记着呢。这也是为什么同马武菊两口子分开过。
自家那个招赘的姑爷可扛不住这事。
吴春梅都说,但凡不是马武妮给的孝顺钱多,她也扛不住。一年到头没存下几个,过个年还落下饥荒了。
这不是正月初三一大早起来,村里的王寡妇就闹腾开了,他们家后院的的年货让人给偷了。
听王寡妇说,丢了年前蒸的豆包,年糕,炸豆腐丸子,说是还有二斤肉呢。
这偷也不是什么大贼,看上的东西,真的挺杂的。
王寡妇哭着骂了半个村。太缺德了,年货都丢了,这年还咋过。
吴春梅都跟着不消停,她是治保主任,让她破案她没这个本事,可好歹得安抚住王寡妇不是。
从自家端了一大碗的豆腐丸子过去呢。寡妇失业的,偷谁不好,你偷她。这贼太不长眼了。
吴春梅老不乐意了,大正月的不愿意往外拿东西,早知道这个治保主任不当了。
几个姑爷就笑,老丈母娘的觉悟原来没有那么高。
马继业心说,何止不高呀,你老丈母娘当初那就是怕自己算计那么多一点实惠没有,才捞这么一个治保主任当的。
初心就不正。
吴春梅骂骂咧咧的回来了:“这太不是东西了,人家寡妇失业的,你说你偷谁不好,你偷她。这也不是什么明白贼。”
马武你:“那您说偷谁,这贼明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