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国号永兴。”
朱由检语出惊人,说出这件事。
“安远知县沈克封逃走。”
“黄大人,你身为吏部尚书。
难道没有用人失察之罪?”
朱由检缓缓开口,沉声道。
黄立极大脑一片空白,有些措手不及:“陛下。
老臣不知。
此事...何时发生?”
“哼!
就在今天,朕刚刚收到密报。”
朱由检冷哼一声,表情十分的不满。
这个老东西,作为魏忠贤的人,也算是阉党的成员。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没有收到一点消息。
黄立极回过神来,连忙双膝跪地。
双手作揖道:“陛下。
不知者不罪啊。”
“黄大人,好啊。
真是信口雌黄!”
朱由检冷哼一声,声音骤然拔高,呵斥起来。
“汝吃着朝廷的俸禄,享受着民脂民膏。
要你何用啊?”
“尔等身为朝廷重臣,不知即是有罪。”
“尔等吃着民脂民膏,不知即是丧尽天良!”
朱由检咄咄逼人,振聋发聩的质问。
黄立极目瞪口呆,表情十分难看,觉得小皇帝这是小题大做。
“陛下。
老臣年事已高,想乞骸骨回山西。”
黄立极想要以退为进。
朱由检双眼微微眯起,耐人寻味的目光:“黄尚书。
朕要是没记错的话,你是山西人。”
“山西的八大晋商,汝可知道?”
黄立极听到这句话,眼神闪躲。
有些心虚:“回禀陛下,老臣来京城多年。
早就和家乡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