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秦王一脉,照样可以坐上皇位。”
朱存极语不惊人死不休。
秦王朱谊漶冷哼一声,浇了一盆冷水:“造反?你拿什么反?我们没有兵器,没有战马,没有火器。”
“靠什么造反?50000佃农?”
秦王世子朱存极,面色阴沉如水:“朱由检不仁不义,刻薄寡恩。”
“父王。
我们可以从山西走私啊。
我打听到,山西的晋商。
通过张家口,像后金建奴走私。”
秦王世子朱存极,走了过来。
在朱谊漶耳边,小声嘀咕。
秦王朱谊漶深呼吸,陷入了犹豫不决的境地:“等等,让孤好好想想。”
“一旦我们造反,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怕什么,父王。
他朱由检的祖宗,不就是造反得来的皇位。”
秦王世子朱存极,语出惊人道。
秦王朱谊漶,表情凝重。
看着儿子:“这样,你去联系山西的晋商。
我们秦王府,走私一批铁器.一批战马,还有弓箭。”
“好的,父王。
只要我们小心谨慎,走私的事情就不会被发现。”
“介休范家,范永斗。
早就参与了走私,每年和后金。。。赚了大量的银子。”
“我们可以通过,范家。
走私一批武器。燧发枪。”
秦王世子朱存极,走上前弯下腰,在朱谊漶的耳边,低声耳语。
秦王朱谊漶,表情凝重:“千万小心。
这件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要知道,这可是造反,杀头的大罪!
如果不是朱由检,强行收宗室税。
不给秦王一脉活路。
秦王朱谊漶,也不会同意,儿子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