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除了火葬场的人,晚上是绝对不会有人来了,就是火葬场的人,没有要紧的事,晚上谁也不会来的。
走到那个位置,小楼果然就在,那风铃响着,这点是夏春从来没有注意到的,风铃似乎今天第一次听到,以前有可能是太紧张了,没有注意到。
夏春犹豫站,还是上了台阶,真实的存在着的台阶。
夏春走到门那儿,门紧闭着,她推了一下没推开,就绕到后面,上了山,她躲在草丛后面看,门越和老阎头,今天都会来的,这两位主角,看看他们到底在演怎么样的一出戏出来。
一直到半夜十二点,没人来,突然,二楼的窗户推开了,竟然是老阎头,窗户推开没多久,就下雾了,这雾气越来越大,离夏春十几米的小楼,就慢慢的消失了,夏春知道,如果自己在这儿,什么都看不到,那么就得进小楼。
夏春靠近小楼,自己伸出的手都看不到,她对小楼不熟悉,门越和老阎头应该是非常熟悉的。
夏春摸到了门,这次门竟然是开着的,她进去,自己上次来过,凭着记忆往楼梯口那儿走,可是她一下就撞到了什么东西,她激灵一下,摸了半天,才知道,那是棺材,应该是那个黑漆棺材,这棺材今天怎么会在楼下呢?
也许这并不奇怪,黑棺材还有一次是门外,这真是奇怪了。
夏春感觉到了诡异,紧张到了极点,她稳定了一会儿,现在所有的一切都靠听了,雾在整个房间都是了,现在就是面对面的都看不到人。
夏春感觉这样绝对不会是一件好事。
夏春正犹豫着,要不是上楼的时候,就感觉到雾气在快速的动着,显然是有人走动,而且很快,从门口进来,也是“咣”的一声,撞到了棺材上,显然,这个人也没有料到棺材会摆在这儿。
那个人并没有停下来,上楼梯的动静,很熟悉,没有停顿,似乎走自己家的楼梯一样。
夏春分析着,凭这有力的走动,肯定是门越了。
夏春跟着上楼了,老阎头早就在这里了,推开窗户的就是老阎头。
夏春摸上楼,脚步声依然,看来是往东边的那个房间去了。
夏春听着动静,半天没有了声音。
突然,一只手拍了她一下,她尖叫一声。
“我,老阎头,门越进了东面的房间里去了。”
老阎头小声说着,就伸出手来,拉着夏春的手,走。
他们进西面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里没有雾气,这挺奇怪的,她看清楚了,是老阎头。
“我就知道你会来,我站在我的这个位置上,手捂着桌子上的东西,门越就拿不走了。”
“为什么?”
“先不解释。”
夏春犹豫了一下,就捂着那东西,两分钟后,就听到外面脚步声,跑着的,然后下楼。
“这小子不死也扒成皮。”
“阎大爷,你让我害人可就不好了。”
“没有,门越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我可不这么认为,说说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这东面的一间里,桌子上摆着东西,那东西我动不了,不敢动,所以藏不起来,门越可以动,他师傅教过他,这西这间桌子东西和那边是对称的,但是绝对不是那件东西,这是阴阴相对,守住这边,那边就动不了,而且只有你可以。”
“这个我明白了,可是这跟我师傅有什么关系?”
“说白了,那东西是你师傅放在这儿的,因为放在这儿安全,门越是看不到小楼的,他师傅也看不到,没有想到,这小子玩命了,弄鬼眼上身。”
“这东西又和我师傅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你师傅不告诉你,我也不会告诉你的,等你师傅告诉你吧!我马上回去吧!”
夏春想再问,想想,恐怕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夏春回去,到家天竟然亮了,她在小楼自己就是估计着,最多也不一个多小时,这么怎么几个小时就过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