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能参战,最好也不要观战。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只是现在大家都在一辆卡车上,无处可躲。
刘芳芳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恨不得上去撕了乐器组那帮人的嘴。
刚想动手。
陈爱华迅速挤了过来,赶紧阻止道。
“住手!”
“有话好好说,有什么矛盾,等演出结束再说。”
刘芳芳心有不忿。
陈爱华按住她,一句话摁在了她的命门上。
“别冲动,让领导看见了,大家都得受处分。”
“你还想不想提干了?”
刘芳芳一听,心里的怒火蹭的下去了。
整个人都蔫了。
她已经来了六年了,做梦都想提干。
张婷婷见刘芳芳按耐住了。
心里道了一声可惜。
她早就看舞蹈队的人不顺眼了。
尤其是这个刘芳芳,自从当上领舞,眼睛都长到头顶上了。
一脸高傲的,整日里斜着眼看人。
一个村姑,看不起谁呢。
还敢惦记路淮舟。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陈爱华见她听进去了,心中松了一口气。
乐器组跟舞蹈队的冲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排练的时候因为节奏问题吵。
私下又因为路淮舟吵。
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
她都习惯了。
平时也就算了,但现在马上就要演出了。
舞台就是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