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立刻有人附和道:
“可不是嘛!你们大理寺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我们现在就去告御状!
我乃镇国将军府的嫡孙,我表哥还是东宫洗马,你们敢动我?”
另一个穿月白长衫的公子也紧跟着开口:“我是礼部尚书家的二郎,这事要是闹到陛下跟前,你们谁担得起责任?”
混乱中,又有人道:
“我们也是受害者!我家为求娶白晚晚,足足备了十万两聘礼。
连祖上传的玉如意都当了!”
“十万两算什么,我家只凑得出两万两,那是我家所有家当啊!”
更有人捶胸顿足道:
“我家才叫离谱!为显诚意,直接备了五十万两白银。
这让我们家怎么活啊?”
围观的街坊邻居早已按捺不住:
“嘿哟,这白家也太不地道了!
收了人家那么多聘礼,转头就出这档子事,真是笑掉大牙!”
旁边人立刻接话,语气里满是鄙夷:
“可不是嘛!就算家里有人在朝为官,也不能这么坑百姓的血汗钱啊!
这跟抢有啥区别?”
林早早踩着绣鞋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妹妹,真没想到你如今混成了这副模样。
怎么能做出这等荒唐事?这不是让百姓戳咱们的脊梁骨吗?”
大理寺卿拱手躬身:“敢问布政使大人,眼下此事该如何处理?”
“布政使?”
有人慌忙压低声音追问:“什么布政使啊?我怎么从没听过这号人物?”
另一人立刻凑过去解释,语气满是震惊:
“布政使可是正二品的官!
掌管一省民政赋税,咱们这儿谁是布政使大人?”
白晚晚清了清嗓子,对着大理寺卿沉声道:“先把他们押下去,分开审问,务必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再做决断。”